柳观鱼才情再高,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从未接触过权力斗争,更加没有经历过流血的弱女子。这一点上,跟女帝武雉却是有着本质区别。武雉可是从刀山火海里滚过来的!她的冷酷狠辣,是有着强大心理素质支撑的。柳观鱼别看嘴上说的厉害,实际上纪辰稍稍表现出强硬姿态,她就害怕了。“你……你别乱来啊!”柳观鱼声音发颤,说道。两座丰腴到近乎膨胀的云峰,伴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断挤压着官袍呈现出道道波浪。纪辰深深看柳观鱼一眼:“那就要看你会不会先乱来了!”噗通!纪辰将柳观鱼甩在地上。“送客!”纪辰丢下一句话,径自朝着府内走去。剩下柳观鱼躺在地上,曲线毕露,玉体横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晌后,蓦然咬了咬嘴唇。从地上爬起,往外走去。怪不得女帝任命她为金刀监察史的时候,告诉她此次任务无异于“与虎谋皮”。让她千万小心。她当时还不以为意,现在才明白:纪辰何止是一只老虎啊!简直就是一尊择人而噬的恶魔!刚才纪辰看她的眼神,仿佛真的要吃掉她一样!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吃”,而是会死人的那种吃!“连金刀监察史的身份都镇不住他,我终于理解陛下为什么一定要罢免他了。”“这种人留在朝中,就是一个慢炮(古代的定时炸弹)啊!”柳观鱼走在回家的小巷里,心有余悸说道。就在她转过巷角,准备返回自己府邸之时。却见斜刺里忽然冲出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方手帕,熟练的在柳观鱼鼻子上一捂。下一秒柳观鱼就软绵绵栽倒在地。连一声呼叫都没能发出。黑衣人贪婪的看一眼柳观鱼身材,发出一声遗憾叹息:“可惜太师有命,不然真不想就这样便宜了纪辰啊!”说完,黑衣人扛起柳观鱼。消失在夜幕之下。夜色渐深。让所有人都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帝都粮价开启了疯狂模式,接连上涨。纪辰却不管不顾,无动于衷。自从散朝回到家中,就再也没有出过家门。此刻的纪府干脆灯火全熄,显然全府已经入睡。都火烧眉毛了,纪辰竟然还睡得着?所有人都难以理解。而夜色下,一个黑衣人悄然翻过纪府的围墙,潜入纪府。随后又悄然翻出。进去的时候,肩上扛着什么东西。出来的时候,已然肩头空空。“唔……好热。”纪辰卧房之中,忽然传出一声嘤咛。随即就见嘤咛之人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大片的雪白,在月光之下暴露出来。一边撕扯,还一边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住旁边的纪辰。丰腴的身体不断在纪辰身上摩擦。一张脸蛋面目含春,媚态横生。张开嘴巴吐舌香舌,朝着纪辰耳垂就咬了过去。而正在睡梦中的纪辰,被这突如其来的香艳场面猛然惊醒。“柳观鱼?”纪辰惊讶的看向旁边缠住自己的女人。柳观鱼此刻似乎完全不认识纪辰了。她只是不住的在纪辰身上摩擦着,整个人显得异常亢奋。媚眼如丝的表情,魔鬼一般的身材,就像是一个火把一样,瞬间点燃了纪辰身体之内蕴藏已久的火药桶。“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纪辰说着,一把按倒柳观鱼。下一秒就听纪辰卧房之内传出一阵啪啪啪的响声。而此时。纪府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旋即就见一个身穿明黄百褶衣的人影,走入府中。却是女帝武雉!武雉脸若冰霜,眸底噙着一抹杀意。纪府的仆人刚想前去通报纪辰。却被武雉旁边的侍卫一巴掌打翻在地。就这样,武雉一路疾走,径自闯入了纪辰卧房!而伴随着房门打开。只见房内两个身影正缠绕在一起。武雉一眼就看出,最外面那道丰腴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柳观鱼!咔嚓!武雉怒不可遏,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碎在地!“好!很好!”“柳观鱼!朕让你监察纪辰,结果你监察到了床上!”“你们这对狗男女,辜负朕的圣恩也就罢了,流民正在挨饿受饥,你们却沉溺男女之欢!”“简直该死!”而床上的柳观鱼听到武雉的声音,骤然惊醒。噗通一声,滚落在地。“陛……陛下……”她惊慌失措,爬行到武雉的面前。“您怎么来了?”武雉脸色阴沉,杀机凛然:“怎么?嫌弃朕不该来,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是吗?”“本来有人向朕告密,说你跟纪辰搞到了一起,朕还不信!”“现在,朕只想将你们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柳观鱼惊恐万状,磕磕巴巴解释:“陛下,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您听臣解释啊!”只是武雉根本不听。目光越过柳观鱼,径自看向床上的另外一道身影。“怎么,纪辰?你有脸做出这等无耻之事,没脸转过身来见朕吗?”良久。床上的纪辰都没有反应。就像是没有听见武雉的话一样。武雉顿时气极反笑:“好好好!既然你不要脸面,那么朕也就不给你留脸面了!”说完迈步上前,就要一把掀开被子,将纪辰从被窝之中揪出!只是不等武雉动手,却听武雉身后蓦然响起一个声音。“陛下大半夜驾临寒舍,还不准人通报微臣,却是何故啊?”听到这个声音,武雉伸向被子的手,陡然僵住。她脸上带着丝丝难以置信之色,僵硬的转过头。当她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个人之后,直接惊呼出声!“纪……纪辰?”“你怎么在那里?”纪辰奇怪的看武雉一眼:“陛下这话问的有点奇怪,臣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武雉没有回答,而是蓦然转身。一把掀开了床上的被子!下一秒,让武雉以及柳观鱼同时面红耳赤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被褥里裹着的,哪里是什么人?分明是一只木驴!只不过这只木驴并非刑罚所用的那种木驴,而是经过特殊改造,专门供人取乐所用的木驴。柳观鱼方才,似乎就是抱着这个东西在不断缠绕!“陛下……”柳观鱼脸色通红,仿佛能够滴出水来,弱弱道。而武雉浑然没有料到有此反转,也是脸色一片潮红。表情一变再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哎呀,柳状元,你想要住在纪府时时刻刻监察我,我没意见。甚至我还特意将我的卧房让出来给你。”“但是你竟在我的卧房里面做这种事情,未免有点太不尊重人了吧?”纪辰用夸张的语气,看向柳观鱼。故意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