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看到临沧神色顿时明白其心中所想,于是急忙叫到:“临沧宗主,关于乾坤宝镲之事确实是个误会,在下现在就双手奉上,改日再登门造访赔不是并送上厚礼谢罪!”说着对督纶道:“还不取出宝物给世叔赔不是!”“是!”督纶急忙支撑着虚弱的身子取出乾坤宝镲跪在地上双手奉上道:“世侄一时糊涂还望世叔海涵,改日我定三跪九叩负荆请罪!”“既然是场误会,我要再追究倒是显得狭隘了!我们人、海二族本就相互守望唇亡齿寒,现在宗宝无恙我宗物繁忙也就不耽搁了,各位告辞!”说完转身离去。日月宗宗主见状冷哼一声暗自骂道:“老滑头!”随即对着督公道:“你以为没有临沧老儿插手我就降服不了你了吗?”督公看到现在势均力敌心中有了底气,对着日月宗宗主道:“天下宝物向来是有德者居之,你若没有贪欲,堂堂一宗之主何必乔容易貌费尽心机?不用说今日你不愿放过老夫,实不相瞒,老夫今日也没打算让你离去。”说着一掌击向天空,一条罡气幻化的蛟龙腾空而起久久不散,不多时周围破风之声不绝于耳,上百名噬魂蛟族人从海下破浪而出飞到竹林上方将日月宗父子围在中央。毛勇见状忍着剧痛道:“父亲怎么办?”毛宗主冷笑一声道:“哼!区区几个蟊贼也出来丢人现眼,不叫你见识一下日月宗的厉害,你们这些爬虫膨胀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随即挥手一掌映入天空,将那即将消散的蛟龙击得烟消云散,紧接着就见四周云彩中飞来近百日月宗弟子将督氏族人围住。躲在远处尚未离开的临沧老祖见状冷笑一声:“哼!我就知道你们还有后招。”“父亲我们真的就这样离去?”“静观其变,有机会就动手,没机会就全当看戏了!”临沧老祖道。“还是父亲高明!”其子笑着道。“爬虫,怎么样?是准备束手待毙落个全尸?还是准备老夫亲自动手叫你们父子魂飞魄散?”“多说无益,成王败寇,战吧!”督公大喝一声迎击而上,兵对兵将对将,两波人顿时战在一处,竹林立刻被毁掉一片,小天三人所在的翠竹也不是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声,眼看下一刻就要化作粉齑。小天急忙对参灵道:“还等什么快挖地道!”参灵急忙向下方挖去,三人还没刚落入洞中上方翠竹便炸裂开来。参灵向着海边一路挖去,小天突然道:“等一等!”“草你大爷到底挖不挖?”参灵问道。小天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道:“挖到督纶下方去!”二小一听顿时明白,嘟嘟开心的道:“这就叫趁你病要你命!”督纶正依在一颗翠竹旁喘息,毛勇则靠在对面手握逐日死死盯着他。此刻二老未分出胜负,谁也不敢先绝了对方的后,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时督纶突然从眼前消失,毛勇这下慌了,少了督纶就是少了一份牵制,而自己则成了父亲的累赘。他急忙忍住剧痛向督纶刚才所在之处跑去,这时脚下一软自己也跌入泥土中。接着感到左臂一痛昏厥过去,对于神宗境初阶修为的毛勇来说,痛失两臂按理说不是什么大的伤害,很快就可以复原并长出新的手臂。他此刻如此孱弱有他的难言之隐,那就是这“逐日”虽然威力无穷,但是每一次发动那弓背上龙头的犄角都会刺入他的掌心汲取他体内的精血元气。第一次发动完他就发现身体虚弱很多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才可恢复,而督纶杀来时他已经无力再战,所以只好勉强发动第二次。由于体力的缘故第二次的威力明显小了很多,所以督纶才会保住一命。“快跑——”小天对着口中含着督纶手指,肩上扛着毛勇手臂的二小叫到。参灵急忙拼命向海边挖去,海水倒灌入通道,小天急忙取出螭螈梭载着二小潜水而去。日月宗主和督公正战的如火如荼听到两声闷哼急忙向下方看去,当发现自己子祠没了踪迹顿时大骂道:“卑鄙的爬虫,”竟然敢对我儿下手,今天我非抽了你的筋!”“哼!无耻之徒竟然恶人先告状,我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叫你们日月宗上下陪葬!”这时倒灌的海水从地下冒出,在竹林间喷起三丈多高水柱,两人一看顿时明白有第三方在场下了毒手。两人急忙落下身形,正好看到毛勇和督纶被海水冲出地面。当日月宗主看到失去双臂昏迷不醒的毛勇后愤怒的大喝一声:“贼子如此阴毒,速速出来与我一战!”督公看到失去手掌昏厥过去的督纶后也愤怒的仰天大啸:“何人敢动我儿,我叫你断子绝孙!”随即二人同时释放精神力搜寻开来。临沧感受到对方精神力扫来急忙叫到:“不好!被发现了,快走!免得引起误会。”说完带着其子踏空而去。“贼子哪里跑?”二人带领手下向临沧追去。当看到临沧的背影后两人同时愤怒的喝到:“临沧你个老匹夫哪里跑?”临沧看到行迹暴露于是停下来尴尬的道:“呵呵!二位这么快就解决了恩怨?这样也好化干戈为玉帛。”日月宗主气愤的道:“少在这里装蒜,快快交出神弓,我既往不咎,权当此事没发生。”此一时彼一时,刚才是毛宗主拉拢对方胁迫自己,现在他和毛宗主成了同仇敌忾当然要将刚才的羞辱找回来,他对着临沧道:“老匹夫快快交出我儿的玄戒再给我磕三个响头,我督公放你一马。”临沧一听怒了,对着二人冷哼道:“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我临沧只不过逗留了片刻,想一睹二位的雄姿而已,没想到竟然被你们扣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你们,要怎么战随你们划出道来,我临沧奉陪到底。”随即仰天长啸一声,空中云端中徐徐落下一艘大船,船上近百人手持劲弩严整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