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半年,这半年里,小天虽还没找出魂体合一的方法,但是在此秘宗的帮助下,他将掌灵化身术练到了控灵境巅峰,只差一步便可以进入化灵境,真正做到将灵兽作为自己的身外化身,神魂不灭、转世再生。有了培元秘宗的帮助,小天感觉对其他秘宗的理解都轻松很多,对《烈日神雷诀》有了更深层的了解。而《灵猿撕天手》这部秘宗就有些郁闷了!这似乎是专门给自己灵台中那只猴子准备的,只要只见一参详此秘宗,猴子就在里面耍的虎虎生风、不亦乐乎,只要自己一停下它就在里面酣然大睡。令他更为担忧的是,这只猴子在灵台内已经长大了一倍,而且似乎还在不停的增长,这样下去他担心小家伙会不会涨破他的脑壳。“马上就一年了,又要武会了!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广寒峰上,依彤看着天空喃喃自语。“大师姐,你又跑这里来了?这一年来你怎么总是闷闷不乐?”小山笑呵呵的跑过来道。依彤听到后转身扭着他的耳朵道:“死小山,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再叫我大师姐了!你有没有脑子?”“哎呦!师姐饶命,我不敢了!”小山痛的嗷嗷直叫。待依彤松开手后,小山笑着道:“师姐,是不是又为那小子担心了?”“什么那小子,他是你大师兄,哼!我才不会为他担心呢!只是洞天福地中灵气充沛,但是最不宜疗伤,他伤势这么重就进入其中,希望不要出什么差池。”“哈哈哈!还说不担心,这一年来你没事就跑到这里对天说话以为我们不知道?”小山笑道。“就是嘛!”不知何时从山峰下冒出十几个人来,个个悬浮空中看着依彤哈哈大笑。“你们竟然在这里偷听!看我不打死你们!”说着罡气化翼向空中追去。“快跑啊!师姐发飙啦!”众人大叫着向四处窜去,空中留下一串嘻笑声。“轰——”空中突然金光大作,随后裂开一道空间,只见十几道人影从中落向广元殿。“快看,他们出关了!”广元宗所有弟子都向空中看去。正自冥想的小天感到周围灵气的压迫骤减,缓缓睁开眼来一看,自己已经置身于广元殿内,身边其他弟子也都陆续醒来,小天看到鹿大后,两人开心的拥抱在一起。“鹿大,你也不跟师兄抱抱!”杨成捏着兰花指走过来道。鹿大全身一哆嗦急忙躲到小天身后,小天顿时一愣,自从认识鹿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某人如此害怕。“哈哈哈!欢迎你们回来!一年之期已满,本届武会你们就无需参加了!各自回峰休息去吧!”韩元子不知何时来到殿中。“遵命——”众人行了一礼后退出殿外。“小天,到我哪里玩两天吧!”鹿大道。“咦?你的口齿如此清晰了!”小天大惊道。鹿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在洞天福地中我突破了玄宗境,此刻神识大开。”“恭喜!恭喜!走——”说着五人向护宗一脉的山涧落去。当然鹿大几人自然是由能够罡气化翼的马腾和拥有天梭的小天两人托着。落入涧中,只见这里奇珍异草遍布丛生,灵禽异兽往来嬉戏,丝毫不避讳几人。“蛇蛇——”只见杨成向着盘在树叉上的一条大蛇跑去,神情亲昵无比,听的小天一阵恶寒。“不打搅你们兄弟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天雕去!”说着马腾转身离去,魏华龙也去找他的地裂魔熊去了!兄弟二人畅聊两天,小天向着灵猿峰而去,有了灵泉的蕴养,灵猿峰变得更加灵动清秀。“徒儿拜见师父!”小天跪在黄小娃的屋外道。“进来吧!”黄罗锅波澜不惊的道。小天推门进入,黄罗锅放下手中的书卷道:“在洞天福地中进展可好?”“还算顺利!”“嗯!”黄罗锅点点头,随即道:“我已将灵泉安置在那处洞府中!今后你就在那里修炼吧!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没事就去吧!”“是!”小天行了一礼退出去,虽未多言,但小天心中了然,这位师父不善言语可是对自己却关怀备至,平日里一座山峰共享的灵泉,此刻就成了自己的私人之物。“当——当——当——”主峰上响起鸣金声,小天听后大为疑惑,此钟声不同于上次让人闻之斗志昂扬,而此次听起来令人感到急躁。“跟我走,是召集令!”黄罗锅提起小天向主峰而去。广寒峰上依彤等人也大惑不解,元盛突然飞跃头顶道:“主峰召集令,依彤、小山跟我走。”不多时几脉长老皆到齐,韩元子看着众人道:“暗月长老送来密函,听闻莱阳雷域有重宝要出世,我想借此机会叫门下弟子前去历练一番,诸位长老有何意见?”依彤几人听后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出去游山玩水这可是难得的美差。几位长老听后都颔首同意,唯独黄罗锅站出来道:“小天就不要去了。”其他几位长老听后先是一愣,随后都点点头表示同意,韩元子则沉思不语。小天知道黄小娃表面看上去对自己不冷不热,实则呵护备至,生怕自己有什么闪失,于是上前一步道:“师尊请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黄罗锅听后叹息一声不再多言。“那好,既然如此你们即刻出发,此次行动由小天负责。”“什么?”依彤顿时叫出来。“怎么?你不愿去?”韩元子瞪着她道。“不不!我的意思是太好了!”依彤撅着小嘴委屈的道,双手还不停的盘着胸前的马尾,低头瞥着韩元子表示不满。“雷域号称四大凶地之一,你们此行尽量不要进入雷域中心地带,那里雷螨遍布最为凶险,而且还时有雷傀出没,此物凶悍无比不是你们可以力敌的,万一遇到千万避之。”“小天,这里收纳着玄天宗地的山河地貌,你拿去路上用。”韩元子交代完将一面铜鉴丢给他。“是!”小天接过铜鉴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