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他的身前,“扑通”一声跪下,抱着他的双腿激动的嚎哭道:“三舅姥爷他娘的二大爷姑父,俺可算找着你了!呜呜!”
张仲景听着这长长的亲属称呼,绕的脑袋懵圈,虽然搞不懂此人与他有何亲戚关系,但是来人的目的是明确的。
“呃,你叫什么名字,来此何干?”
张闿胡乱的摸了一把口水当做眼泪水,热情的回道:“回三舅姥爷他娘的二大爷姑父的话,我叫张闿,是你的大侄儿!奉已故老母的命令,来接你回去享福!”
张仲景听后,皱着眉头开始回忆,三舅姥爷他娘的。。。。。。啥来着,究竟是自己的哪一位亲戚。
张闿不给他深思的机会:“三舅姥爷他娘的二大爷姑父。。。”
“打住!你这称呼太绕了,且先称呼我为。。。姑父吧!”
张闿自然乐意:“姑父容禀,我家是你祖家的分支,现在我家发达了,母亲以前常说要认祖归宗,派我寻找主家下落,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黄天不负苦心人,可算感动了上天,让我寻着了您!呜呜呜。。。姑父啊,如今乱世当道,咱老张家可只剩你和我了啊!”
张仲景即便是铁打得心肺,闻听此肺腑之言也感动不已,休道他来历如何,既然他姓张,那这个便宜大侄儿,他就认下啦!
他扶起了张闿,轻声询问:“好孩子,如今你在做什么事业?”
张闿收拾妆容,哽咽道:“回叔父,小侄是干黄巾的,现在荣升为大头领,手底下有数万小弟。”
张仲景一听,心中“咯噔”一声心碎,他后悔刚刚认下了这个便宜大侄儿!
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的及。
张闿知道所想:“姑父,俺们都是不正经的黄巾,姑父不必惧怕!”
张仲景眉眼一挑:“如何不正经?”
张闿应对如流:“正经黄巾滥杀无辜,不正经黄巾劫富济贫,一心为天下芸芸众生,匡扶大义!”
张仲景狐疑道:“口说无凭!”
张闿回道:“这好办,姑父随我入城一观,自然明明白白的!”
张仲景点了点头:“好,我且随你前去考察一番,若所言不虚,你这大侄儿,我就认下了!”
张闿巴不得他随他而去:“好!姑父请上。。。。。。驴,我们这儿就走!”
张仲景也不墨迹,骑上了二八大驴,扬蹄而去。
临走前,张闿好心的帮他关上了门窗,并留下了一个木牌。
霍笃顶着烈日炎炎,走得正口干舌燥,一阵沙尘漫天,他心中暗中不好。
几个呼吸后,一头超速的驴,卷起一阵烈风,再次将他二人卷了几个圈,消失在天地间。
霍笃:有句妈妈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日头渐偏,霍笃总算是走到了草庐面前,心中暗赞:这果然是高人居住的场所!
待他准备敲门时,发现门旁立着一个木牌。
上面写着:
“本店因租金到期,搬往它处,请新老客户前往某某某地就诊!给您带来的不便,我们表示万分歉意!”
霍笃:“。。。。。。”
“呱呱呱!”
几只乌鸦飞过天空。
片刻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