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王子平听了王玉之一口气,说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惊慌的站了起来。
他知道今天杨得坤又找了众乡绅开了会,以为可能是从将大家身上捞点好处。
但没想到,半天多的时间里,杨得坤竟然弄出如此多的事情来。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王子平瞪大着双眼,明明知道这事假不了,但还是不可置信地反问了一句。
“真的,侄儿也答应了出50人,出资1000两,如果大爷你觉得不合适,玉之自己出也行。”
“出就出了吧,也不差这一点。”
王子平一时之间没想明白这事的重要性,反正这段时间,连连被杨得坤算计,花去了好几万两。
虽说,对于家底高达上千万两的王家不算什么。
但是,杨得坤手里捏着这么多的兵马,想再报复他,就难了。
“大爷,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听到一向精明的侄儿说是机会,王子平一双浑浊的双眼,跳了跳。
“大爷,你看哦,既然姓杨的公开说蚊香和肥皂股份拍卖出来,还有乡勇团也公开选拔,那么,我们王家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参与进去------”
说到这,王玉之看了看老头子的脸色,见他缓缓的坐了下来,没有反对,便继续说道:“先不说,乡勇团怎么样,蚊香和肥皂,绝对能赚到大钱,到时候,以我们王家的实力,就算不在衡州,去二大爷的荆州,绝对能成倍成倍地赚回来!”
这话听得王子平激动得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赞道:“玉之说得在理,看来今天这银子没白花,蚊香和肥皂我们王家一定要拿到手,等学会了我们先去你二大爷那开厂,到时候,我看姓杨的还笑得出来不?”
“大爷说得在理,蚊香这事不难,侄儿仔细看过了,自己慢慢摸索也能成,但肥皂完全想象不出来,姓杨的到底怎么样造出来的。”
王玉之怕王子平高兴得太早,到时候在肥皂没弄成,把火发到自己身上,忙补了一句:“姓杨的说,肥皂只拍卖一部分的股份,只有监督和分红权,股东不能干涉工厂的正常经营。”
“呵呵,这小子还挺狡猾的嘛,但是嘛,监督来监督去,一月不行,一年总能看出点什么。”
王子平高兴地喝了一口茶水,咂巴了一下,好似看到了,从姓杨的身上贪到了天大的好处,然后气得他砸杯子的样子。
说完高兴的事,又转到乡勇团上面。
“玉之,你说这小子弄五六百人,是不是在防备着我们?”
“有这可能。”王玉之点了点头,试探着问了一句:“大爷,那玉红他们还来不?”
“来!怎么就不来,不搞死这小子,我们王家在衡山还能立得下去吗?”
王玉之望着王子平像恶狠狠,好似要生呑了杨得坤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点点不舒服。
可能,可能,可能是今天姓杨的将衡山的未来,勾画得太美好了吧。
又是开设工厂,又是打扫街道修建公共毛房,还要修建大型的医院,按照姓杨的如此规划下去。
在他三年的任期之内,衡山真的可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关键的是,同为庶子的他,对自己好似没有恶意,还相当的亲热。
今天甚至公共地说,希望王家能在自己的带领下,与衡山人民共同致富。
只是,自己真的能代表王家吗?
没看到,王自如将一仓库的金银财宝,听说高达上万两的黄金席卷一空,人家老头子,也只是不痛不痒地骂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