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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第1页）
“你的意思是，封妖塔那边的动静，是你的小神药弄出来的？”
云倾点点头。
明寻沉默了下，“可是按理来说，她不可能做得到。”
“是吧，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云倾盯着杯中漂浮的雀舌，笑了笑，“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那么我们就该换换思路了。”
明寻挑眉，随意谄了句笑话：“换思路？怎么换？再换思路，她的妖丹就要变成妖帝长明的了。”
云倾惊了，“原来你也觉得她的妖丹是长明的？”
“……”
“我不觉得，我只是在开玩笑。”
然而云倾已经有了自己的思量。
嗯，实不相瞒，她的确怀疑楼小朋友的那颗妖丹就是妖帝长明的，并且能够找出三个合理的理由，只不过懒得跟明寻阐述。
不用云倾阐述，看着对方那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明寻也能猜出个大概。
“不管怎么说，妖帝长明已经消失了数百年，十年前才被妖族发现尸骨，这是既定事实。十年前你家小神药刚满六岁，她怎么认识长明的？”
云倾深以为然：“我也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认识长明的，而且长明竟然还愿意把妖丹给她。”
“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上我呢？”
“……”
明寻深吸一口气。
这什么脑回路啊，她只是在反问而已，云倾居然真的顺着话答了？
云倾瞧见明寻吸氧的动作，笑了笑，“比起那颗妖丹的来历，眼下我其实更好奇另一件事。”
明寻停止吸氧，“什么？说来听听。”
云倾的神情里，罕见的透出了一丝诧异。
“我在想，楼无雪为什么要让我收她为徒。”
明寻将云倾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侃道：“可能觉得你太有魅力了吧。”
“明寻，你说点人话吧。”
“怎么不算在说人话呢？云长老你想想，你既有钱，又有颜，还有实力。”
明寻笑容灿烂，一边尬吹云倾，一边端起杯盏喝茶，“像你这样的师傅，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如今就摆在这里，谁不想要呢？”
云倾：“不用打着灯笼找了，既然你觉得我这么好，那你干脆也拜我为师吧。”
“噗——”
明寻被呛得咳嗽连连，缓了好久，才笑骂道，“云倾，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饥不择食了，我把你当成师姐，你居然想收我当徒弟？这么大的事情，你问过师尊的意见吗？”
明寻虽然骂了云倾，但“饥不择食”这个词语，却让云倾获得了新的灵感。
众所周知，剑宗长老收徒的眼光向来挑剔，明明只是收个徒弟而已，既要摸清家世，又要看人品，挑挑拣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选道侣。
像楼小朋友这种经脉寸断来历不明的小可怜，想要找个长老拜师，难度的确很大。
——所以，楼小朋友这是饥不择食，找上她了？
云倾微微挑眉，问明寻：“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