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宁音倒是想要上前说理,可秦管家一点都没有给他们面子,一群人手脚麻利地将人塞进车里关上车门。
秦管家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云先生,云夫人,从今天开始,云锦烟就是我们秦家的夫人,请你们记住你们的身份,千万别僭越了!”
看着一队车呼啸离开,冯宁音哭得肝肠寸断。
“烟儿……我可怜的烟儿!”
“回去吧。”云浩泽身心俱疲,已经完全没有了精气神,两人相互搀扶着回去。
他们现在只希望云锦烟能给点力,将秦霄贤的怒火转到云臻和姚印雪的身上,能放过他们云家一马。
江与城大门口,云臻和顾晨曦手牵手有说有笑地走到门口,郁盛言一脸哀怨地看着云臻的背影,视线在转到顾晨曦身上时,变得锋利无比,恨不得将眼神化成实质戳在顾晨曦的身上。
瞿秋白一路憋着笑,恨不得掏出手机,将这个千载难逢的画面拍下来,然后嘲笑他一辈子。
一向不言苟笑,千年冰山脸的郁盛言,帝都赫赫有名的阎罗王总裁,谁能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拜倒在一个女人的罗裙下。
还隐瞒身份,甘愿洗手作羹汤?
“很好笑?”郁盛言低沉的嗓音直戳戳地传入瞿秋白的耳中?
瞿秋白立刻撤回一个笑脸,一本正经地瞄了一眼兄弟,“笑?笑什么?谁笑了?”
“今天的事情,不会露出马脚吧?”郁盛言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地说道。
瞿秋白拍拍自己的胸膛,“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就算他们查得底朝天也不会查到我们的头上,一切都是云家和姚印雪动的手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查,就让他们查,查到他们头上也没有任何的证据,他们也很无辜的好吗?
郁盛言想到宴会大屏幕上的不堪入目的投影,神色阴郁,如果不是云臻足够机灵,戒备心够强,今天过后,她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往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出门?全国估计都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姚印雪,够狠!
瞿秋白感觉全身冷飕飕的,不由得搓了搓手背上的鸡皮疙瘩,“姚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我们没有必要针对她,留着给姓秦的老家伙收拾吧。”
秦霄贤可不是善男信女之辈,他这人最是睚眦必报的主。
更何况今天基本上全是将他的老脸都撕下来摔在地上摩擦,生理加心理上的折磨,他能这么轻易地放过罪魁祸首才是怪了。
时候根本就不用他们动手,秦霄贤都能将姚印雪撕下一层皮来,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得罪了她背后的姚家呢?
“郁家会怕了姚家?”郁盛言冷哼。
瞿秋白几乎要对着这个男人翻白眼了,他这话说的是郁家怕他们姚家吗?
“哥,我的亲哥诶!如果连你们郁家都怕了,那姚家在京都岂不是横着走了?”郁家虽然不说动手指就能碾压姚家,但也不是姚家可以轻易招惹的存在好吗?
“你不是还想就在C城陪你的小娇妻吗?你舍得跑到帝都去对付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还是你想远程操控做空姚家?”瞿秋白无奈地摊了摊手掌。
郁盛言若有所思,似乎有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