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你说要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拿你的云氏来给我交代,怎么?说出的话放出去的屁?”
秦霄贤抖了抖烟灰,夹着雪茄的手慵懒地放在扶手上,任由烟灰落在价值百万的羊绒地毯上。
云浩泽看得心里直抽抽,额头的冷汗不住地往外渗,尴尬地笑了笑,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冯宁音在一旁也着急得嘴上缭泡,“秦老,这只是误会,烟儿还小,她什么都不懂,也是我们将她宠得太娇气了……”
冯宁音看着高高在上好整以暇的秦霄贤,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也越来越白,到最后羞愧得恨不得在地板抠出一条缝钻进去,难堪至极。
在这个圈子混的人,谁不知道谁?十三岁都懂得男女之事,还有什么不懂的?
说这些话也只能骗骗那些底层的无知之人罢了。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还搁这里玩什么聊斋。
“小姑娘真的是太不懂事了,还是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呢,被逼得在警局呆一个晚上,怕是吓坏了吧,可怜见的。”秦霄贤深深抽了一口雪茄,轻轻吐雾。
语气带着怜惜和感慨,绝口不提帮忙的事。
“是,可不是吗?让秦老见笑了!”
云浩泽两人的脸色僵硬,心里早就两秦老不死的问候了几百遍,脸上依旧挂着低声下气的讨好献媚。
秦霄贤深深望着他们两个,笑得越发肆意,眼底精光乍现,“云先生啊,我可是很羡慕你们家有两个女儿啊,大女儿感性优雅,温柔小意,小女儿率真可爱,天真浪漫。”
云浩泽的鸡皮疙瘩立刻冒了出来,背后毛骨悚然,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眼底带着惊恐之色,双唇瞬间煞白,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而冯宁音也被吓得头晕眼花,惊恐地转头看向云浩泽,最终绝望地闭上眼睛。
“古有娥皇女英羡煞旁人,秦某我啊,怕不是比不过咯。”
秦霄贤也不管两人的脸色如何,舒服地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手指有节奏地在扶手上打着节拍,喉咙里哼哼唧唧地唱着小曲。
云浩泽的脸色极其难看,咬着牙不说话,冯宁音眼睛都红了。
秦霄贤缓缓睁开眼睛,转头欣喜地开口问道,“管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下个月八号是个不错的日子吧?”
管家装模作样地拿住记事本翻了翻,“是的老爷,下个月八号是农历七月初六,今年最好的日子,宜嫁娶,旺新人,如果在那天举办婚礼的话能保家宅安宁,新人白头到老!如果错过八号,下一个好日子就要到年后正月了!”
“秦老,这事……云臻她……她毕竟已经结婚了。”云浩泽憋红了脸,双眼也红得可怕。
秦霄贤将快燃烧殆尽的雪茄重重掐灭在烟灰缸中,不轻不重的“嗞啦”声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击在云浩泽的心上。
“我们秦家是遵纪守法的家庭,怎么会做那种知法犯法的事?你说是吧。”秦霄贤换了一条腿交叠着,脸上多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淡定地等待着云浩泽的回复。
云浩泽苦着一张老脸,“秦老,我明白,我明白。”
秦霄贤的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他哪里还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