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分筋错骨手可以改变人体骨骼经脉,是从神医华佗手中流传下来的,相当的神奇,但是早就已经无人见过,这东西失传数百上千年了,自宋朝时期,就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喜红杉默默的说道。“如果这真的是分筋错骨手的话,那恐怕在医学界,又要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了。”庞定军深以为然,微微颔首。“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当真是有些出乎了咱们的预料啊。”张文渊拍拍手,眼神之中越发的好奇。“这么年轻的中医天才,其背后一定有着极为强悍的师承。这一点,毋庸置疑,否则的话,你们还真相信二十岁的天才,自学成才嘛?恐怕,这又是哪个不出世的老怪物教出来的徒弟呀。”李丰田淡淡说道,眼神之中精光吐露,眼看着叶凌天的手法越来越纯熟,在场之人,也都是升起了好奇之心。渐冻症患者已经是全身瘫痪的状态,根本动弹不得了,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活死人,生不如死,不仅仅是对患者而言,对家人才是最痛苦的。叶凌天的手掌非常的从容,不断在关节处,肌肉萎缩处,轻柔慢点,以点破面,分筋错骨手连续铺开,患者的肌肉以及血液循环,已经开始变得舒展开来。叶凌天眉头之上渗出一抹汗水,分筋错骨手的消耗还是很大的,因为要掌控每一次出手的力道,太重则会伤到患者,太轻又达不到想要的效果,深一分潜一分,都是拿捏的恰到好处,不然的话就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叶大哥,加油啊!”王凤娇双手交叉,抱着拳头,默默的祈祷着。半个小时的时间,叶凌天终于是收功而立,长舒了一口浊气。“老人家,你先简单的活动一下,试试看,幅度不要太大,毕竟你的肌肉萎缩,身体僵直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凡事都是要循序渐进的。”叶凌天说道。患者张了张嘴巴,很显然他已经不能说话了,这个时候,他的手掌开始渐渐的活动起来,胳膊也抬了一下,所有人都是无比揪心,看着这一幕。患者的身体翻了翻,但是没能坐起来,但是眼前这一切,已经让旁边看着的女儿激动的流下了热泪。“妈,妈你真的能动了嘛?”女儿赶紧上前,泪如雨下。“我……我能动了……”患者张了张嘴,嘴唇蠕动的说道,他的手臂,轻轻的抬起了两次,老眼之中,早已是泪光浮动。“神医!神医呀!”女儿直接跪倒在地,给叶凌天磕头,一个又一个,磕了十几个,没有人知道,母亲这些年患上渐冻症之后,她这个当女儿的,到底有多难。“不可思议呀。”王泰然喃喃着说道,眼中除了钦佩,还是钦佩。少年英雄,医术绝伦,这,便是叶凌天!啪!啪!啪!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李丰田等人的眼神,也已经是越来越凝重了。他们也不由得鼓起了掌,这是对患者的鼓舞,更是对叶凌天的赞赏与肯定。“这家伙,还真是个变态呀。那可是渐冻症呀。”祁沐歌脸色铁青,最初的不屑,也变成了敬畏,这样的医术,绝对比他强上不止一个档次,虽然祁沐歌心里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胜于雄辩。“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管晶莹嘴角微微一翘,眼中也满是艳羡之色,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出众,就像田地里的金龟子,黑夜里的萤火虫,让人欲罢不能啊。一时间,掌声雷动,叶凌天又治好了一个绝症患者,最初的质疑,现在全都变成了赞美,也算是印证了那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强者无须沉默。此时此刻,最惆怅的莫过于张怀元了,他的心里简直要气死了,但是他不服,他也要冲击最后的胜利。放血!继续放血!张怀元开始了第二次抽血,看的人心惊肉跳,又是五百cc的血,直接被抽了,然后打进了患者的身体之中。不少人看向张怀元的时候,都是带着一丝同情,因为他现在脸色煞白,眼眶发青,这样下去,不是自寻死路嘛?神医大会的冠军,真的就那么重要嘛?“这家伙看来是真不要命了。”“是啊,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拼的,玩命救人,自己却把命给搭进去了。”“哼哼,这哪是为了救人呀,分明是为了夺魁嘛。功利心太重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这样下去,这个张怀元估计很难了。屡次三番靠着麒麟血救命,也不是办法呀。这属于有点作弊的嫌疑了。”台下众说纷纭,有人替张怀元感觉到不值得,也有些觉得他太过自负了,这样的结局,未必就是最好的。不过治好能够治好患者,那么就在规则之内,谁也无权干涉。退一万步说,麒麟血是万中无一的,这也是绝对的宝藏人物,属于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并无不可。“我不会输的!”张怀元坚定的说道,终于,在1型艾滋病患者输液之后,半个小时的时间之内,患者就开始出现高烧四十二度的现象,浑身冒烟,这是免疫系统的生死大战,对于张怀元来说,成败,在此一举。叶凌天不动声色,看着旁边最后一个尿毒症患者,不由得感叹起来,为人医者,最见不得的就是病人,尤其是那种早已经绝望的病人。尿毒症算是现在绝症之中比较轻的,但是必须要找到合适的肾源匹配,还必须要有人愿意捐献,还有后期的各种维护保养,都是一笔天价费用,寻常人根本支付不起,结局还可能会是人财两空。而想要真正从根源上治疗尿毒症,就必须要从肾脏出发,来完成医疗病患的诊治。叶凌天知道,这个尿毒症患者,必然也是他的了。半个小时之后,验证结果出来,不出所料,张怀元的麒麟血,到底是神物啊,1型糖尿病患者,也是彻底治好了。“我没有输,我没有输!”张怀元脸色惨白,精神状态极为微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