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将军,护城河和水坝都处于干涸,咱们要不要提前选备用计划?”“无妨无妨。”诸葛亮呵呵一笑,依旧云淡风轻。哪怕只是匆匆一瞥,士兵心中也被疑惑装满,仿若万事发展都在诸葛心中,跳不出画好的圈子似的。就在这时,窗外白光一闪,似有异动,诸葛亮不动声色,命人先下去。旋即,拿出一副黑白棋子,开始左右互搏。。。。窗外,阴暗处,看守士兵都被撤走,七八个人影躲在暗处观察。“自娱自乐?这傻子书生还真有闲情逸致啊!”“二当家的说了,让做得干净些,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杀手。”几人从啊王家军阵营出发,冒着九牛二虎之力,才艰难潜入。诸葛亮对弈累了,缓缓吹熄烛火,转身躺在榻上。黑衣人面色一亮,正愁找不到下手的时机呢!然后,吹入迷魂香烟雾,寒芒在手,无声地将门锁撬开。几人悄然进了诸葛亮的房门,拿下人头,轻轻松松!而就他们举起刀剑,狠心一劈时,一声煌煌神音,突然炸开,避无可避。“站住。”声音裹挟着威压,蕴含无上道韵,将众人震慑在原地。刀剑应声落地,叮呤哐啷无人应付,他们纷纷捂住耳朵,却耐不住口鼻流血,五脏六腑俱裂。“你。。。你是何人?”一人侥幸存活,往门口爬去,却发现四肢瘫软。在绝对强者跟前,哪怕只是释放气息,都能唤醒沉睡已久的恐惧。大神!这是绝对的大神!林承天的麾下,竟有隐藏的大神,至少是金身境,不,应该是化身境。杀手后悔没调查清楚就轻易来了。才回头,就发现黑暗中,走出一白衣男子,手持羽扇。“是你!”话音未落,气场忽然扭曲,再一击震慑降落,强行驱动经脉尽损,最后一人也殒命了。“嗯,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诸葛挥一挥扇,扫去粘稠血气,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王家杀手,只能凝望天花板,深遁悔恨。。。。“派出的得七人全死了?”“是,尸首被挂在城门外,枭首示众。”王志以及军中掌权者,几双眼睛陡然变得瞪圆。“肯定是这群人无用,被李嗣业发现了。”“杀一个书生都那么难,全是无用之人。”尽管七人殒命,也无人会把原因归结到诸葛亮身上。这点小插曲,已经不能左右王家军的心态。因为五日之期结束,薛五到了!“快快请来薛五大宗师。“在大禹,二品小宗师足以让武者横行,一品更是龙凤中的龙凤,到哪儿都备受尊重。王志特地准备接风宴,好酒好肉摆得到处都是,供薛五尽情吃喝,不吝钱财。不一会儿,薛五走入,见了王志大将军。他膀阔腰圆,腰间别刀,长发飘逸如瀑布。左右两颊,分别刻有黑色密文,看得人心发慌。”薛大师!您总算来了,王某盼星星盼月亮,都没有这么盼的。“王志站起来迎接,薛五身上带着深入骨髓的厌倦,又格外冷漠。不同于普通高手,他双目无神,只是斜眼看看王志。”酒肉就免了,我是听说,有世间无一的高手?“谁人不知道,狂刀薛五人刀合一,十八岁打遍青月郡无敌手,二十五岁在大禹通行无阻。俗话说,高山流水难觅知音,薛五找不到更强的人,索性闭关,试图晋升金身境界。若不是听说有一品高手,他绝不出山。”不错,是有高手,还是一品大宗师!“”跟您一样,很是棘手,整个大禹都没人能制服得了他。“薛五冷眼一瞧,觉得挺有意思,这世上还有与他一样的天才?”在哪?“王志心中暗喜,他就知道狂刀薛五,终身都想杀死高手,或被高手杀死。“您放心,等明日作战,您定能收拾得了他。”“我们王家就拜托您了。”一番互相吹捧之后,薛五端起酒碗,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第二天,薛五出战,叫阵常城门外。“李嗣业,你滚出来。””跟老子打一场!“”狂刀薛五在此,就问你小子敢不敢。“夹杂着污言秽语,狂刀薛五长发飘飘,气势逼近无懈可击。听见叫板,李嗣业当然提着刀就想杀出去,却被诸葛亮拦住去路。”大将军,此长毛怪不除,末将脸上无光。“李嗣业辩驳,以为大将军要拦住。”误会了,我是想跟你叮嘱几句。“”此番战斗只能败,不能胜。“这是自然,即便诸葛不吩咐,李嗣业也谨记于心。但诸葛亮似乎,还有新的要求。”从现在起开打,和薛五打到下雨之后,然后再假装打不过,快速撤回。“李嗣业看了眼万里晴空,咽了咽口水。马前撤回,是兵家大忌,李嗣业很是不解。何况,得打多久才能下雨啊?雨水可不是小狗,喊两句就能来。”为何不能一刀斩了那个杂碎?是怕末将做不到?“诸葛亮摇摇头,一席银白色缎毓锦袍,衬得脸色俊白,眸底高深莫测。”咱要的,是一战灭了王家。“脸上淡淡的笑容,尽显胜券在握,李嗣业明白了,应该是别有深意,当即表示包在身上。随后出战和薛五打了起来。同时,诸葛亮登上城中祭坛,开始做法。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诸葛嘴角淡笑消失,严肃地盘坐在地。众士兵守护左右,眼见着晴空万里,隐隐出现异动,四面八方的乌云飞快聚集,在祭坛上形成诡谲黑云阵。而诸葛大将军,一指桃木剑,天地翻涌滚滚,阴气铺散开来。士兵脸色一边,瞳孔皆是放大。怎么都没想到,这竟是是失传已久的奇门遁甲——呼风唤雨。”念随心动,天地阴阳,开!“诸葛亮厉声喝斥,浑身金光迸发。天上风卷云涌,已经到了不得克制的临界点!。。。。城外。李嗣业和薛五打得不可开交,两人有来有回,可就是没一人受伤。时间一长,有人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