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当然是合伙人了,而且,你们那不想听听他怎么狡辩吗?”陆侦探看着白护工故意停顿半天,让白护工还以为下一个是自己,结果白高兴一场。
“侦探,我可没有狡辩。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我可没有半点说谎。”这种话从第一次游戏的时候就不断有凶手在说,已经没有多少可信度了。
“我为什么要杀甄院长?我明明有更多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我有钱,没必要为此背上一条人命。”
张代表又不是没有钱,他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尝试去和甄院长沟通,看看能不能将这件事给瞒过去。他想说的就是,他肯定不可能在还没有见甄院长一面就直接决定要杀甄院长,他一定是在被甄院长拒绝之后,才会起杀心的。
“这一点撒患者明显比我更有动机,他是明确被甄院长拒绝了的,他是没有别的后路的。他是知道他要是不能让甄院长闭嘴,甄院长一定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的。”
反而是已经被甄院长明确拒绝过的撒患者,有一定要将甄院长杀死的嫌疑。
“我要是想要杀甄院长,你觉得甄院长不会警惕吗?我已经和甄院长有矛盾了,我带个酒去找他,他不会起疑心吗?”
撒患者的想法和张代表的想法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张代表和甄院长没有正面冲突,甄院长才不会在张代表找他的时候有疑心。
如果张代表是凶手的话,当他在办公室找到甄院长的时候完全可以这么说,“哦我的朋友,没想到一年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绝对不会有事的,我们来喝一杯吧。”
然后啪一下从口袋掏出纱布捂住甄院长的脸,纱布上提前喷上医用麻醉剂,迷晕甄院长,弄死甄院长之后将酒倒在他的身上,点火,离开现场。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也可以。你找到甄院长之后对他说,上次是你冲动了,请甄院长原谅你的冲动,你今天就用这瓶酒来表达你的歉意。不管甄院长同不同意,你上去就是纱布捂脸,一套连招,同样能完成。”
张代表觉得撒患者这样说就没有意义了,大家其实在甄院长那里是一样的,他见谁都不可能会说不警惕,在这上面他们是没有区别的。
“其实我们现在的问题还是落在谁知道甄院长的计划上面,我和撒患者知道的可能性是一样的。我比较认同侦探说的,主要还是看看甄院长的房间里面有没有人偷偷进去的线索,这比任何辩解都更有效。”
张代表觉得说的太多没有意义,最后还是要靠每个人的想法去推理,真不如一个真实的线索来得实在。
“白,现在轮到你说说看了。”在问完合伙人之后,陆侦探才看向白护工,接下来轮到死者的员工了。本来陆侦探是打算将白护工放在倒数第二个说的,但是看在他这么积极的份上,还是决定让他先说。
“我怀疑的人就是撒患者。我怀疑他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他房间里面藏着的酒,他不可能只带酒不带装酒的东西,而且用花瓶藏酒……这有点不太现实,我更倾向于那酒是他今天故意放在那里的,就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
白护工觉得……你哪怕随便找个瓶子装酒他都愿意相信,但是一个非密封的容器装酒……打死撒患者他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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