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爷一听,愣了一下,想了想,起身,从一个带着锁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西林瓶,任东面前,说:“那你帮于爷我看看,这几个字,我认得,可是不晓得是啥子意思”
任东拿过一看,上面写着:“スフォソミ氨苯”后面两个字的纸被弄掉了。任东挠着头,想了想,仔细回忆了回忆,说:“这个,好像是日笨字”
于爷吃惊了:“咋?娃娃,你喝过洋墨水?”
任东:“我去过德国”
于爷差点跳起来,然后说:“好娃子!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于八爷这辈子,还能收个喝过洋墨水的徒弟!老祖宗保佑”说着,放开任东,跑到药王像前,不停的磕头。
任东则还是拿着那个玻璃瓶仔细看,然后想了再想,记得自己在德国又一次从高处摔下来,姐姐用了所有的钱,从一个德国军医手里,好像弄到了一点这个药,药瓶好像就是这个颜色的,粉末样子的,但是没有日笨字啊,听姐姐说,叫什么磺胺?这里这个氨,也有个安字,难不成是磺胺?
于爷兴奋的来到任东面前,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而任东则说:“这个,好像是叫磺胺!”
于爷惊喜万分,不管这瓶粉末状的药,说:“娃子!跟我学药怎么样?!”
任东摇摇头:“不要,我还要去武昌,去找长官,他要带我打仗的”
于爷脸冷下来了:“打仗打仗!一个小娃娃打什么仗!那枪就是那么好拿的!赌场上的钱不是钱,战场上的命不是命!娃娃!还是老老实实给于爷我当徒弟吧!以后你就是小于爷了!”
任东把头扭到一边:“不!”
于爷:“哼!你们欠我的药钱!几年才能还请!”
任东:“你骗人,我看到你用的药了,不就是一点消炎的草药么,我都十七岁了!我认得一些中药!”
于爷哼哼一笑:“嘿嘿,既然这个是磺胺,那就是专治床上那个娃娃的药,给他用上,你得给老子当一辈子徒弟,才还的清!这小瓶子,于爷我花了祖上传下来的一根大黄鱼!”
耿亮直接去后勤领了一套新的军官服,然后去洗澡了,这几天,洗澡洗的上瘾了,所以不洗呢,还真是有点不舒服了,花了两个小时,洗澡完毕,耿亮神清气爽的,就去找陈诚了。
“报告,耿亮要找您,说是您让来的”卫兵打电话来,陈诚接了电话,说:“没错,让他进来吧,是我让他来的”,卫兵:“是”
陈诚说:“吩咐下去,多做几个金陵菜”
“是”下人得令离开。
“报告”耿亮来了,立正报告。
看到陈诚坐在沙发上,样子比自己那个父亲,更有气势一些。
“来了?做吧”陈诚说。
耿亮坐在了陈诚旁边的沙发上,整个屁股都坐在了沙发上,虽然是军姿,但是让陈诚还是皱了下眉头,但是没有说别的,而是说:“等一下,饭菜就做好了,我呢,有瓶好酒,你呢,跟我好好说说,你们在德国,有什么新鲜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