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跑的够快,尴尬就追不上他们。
念念表演完,接受完赞扬,他们俩就赶紧带着孩子跟红包跑路回家去了。
乔家正在准备年夜饭,鉴于他们乔家人都不太会做饭,这次就专门请了厨师过来做,他们到家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客厅看电视。
乔明月被刚刚念念表演的场面尴尬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刚回家就上楼洗澡去了。
念念去跟怀了宝宝的肉肉舅妈玩耍。
乔舒在边上琢磨半天,最后还是拉了拉岑砚青胳膊,叫他来谈事情。
他还是头一回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怪不好意思的。
“是这样的,我房间不是在楼吗?前几天刚过来的时候找错房间了,不小心拿着钥匙打开了一间屋子,”乔舒说,“就……你自己去看吧,楼最里面那间屋子,看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
岑砚青半信半疑,趁着乔明月在洗澡,偷偷上了楼,心里想着,这大概就是她背着他藏的东西吧。
门打开的时候,岑砚青站在门口足足愣了分钟。
信息量太大,脑子宕机了。
缓过来后又觉得不太对,这么重要的东西乔明月肯定是要藏的严严实实的,至少要锁个门吧?怎么会……
哦,被乔二打开了。
他亲爱的老婆可能忘记了,他们家卧室的锁都是一样的,一把钥匙就能开楼上楼下所有卧室的门。
说不定,她还偷偷在某个角落藏了这间房的钥匙呢。
想到这岑砚青就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默默带上门,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下楼照常吃饭。
洗完澡下来吃饭的乔明月没多久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今天岑总怎么总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还一个劲给她夹菜,生怕她大过年饿死的架势。
乔明月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一直持续到年夜饭结束,他们一家人看完春晚打着哈欠各回各的房间休息,甚至,她右眼皮都象征性地跳了一跳。
“是不是吃的有点多,要不要消消食?”岑砚青低声笑着问她。
狗男人装起温柔来还是挺有那么回事的。
乔明月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你别笑了,正常一点,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确定要知道?”
“不然我这个年都过不好。”
“那好吧。”
二人本来是在二楼客厅沙发窝着,岑砚青听她语气这么肯定,就起身,公主抱把人抱起来,径直往楼走。
这个方向!
乔明月神经紧绷。
“我忽然觉得我可能不想知道。”乔明月趁机扒拉着楼梯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