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大分支,一个是奇门遁甲,另一个就是风水术。
不过许多中国的好东西,被结合他们本国的术法和思想,结果都弄得似是而非,成为不入流的邪派。
“确实缺乏可靠的历史文献和现代权威资料支持。”罗昭说,“只是玄学人士认可这个观点,特别考虑到那人在边界中的一些行为,据说很像这个流派中为尽快修行而采取的特殊手段。”
想到那些把尸体泡在河中,然后捞出来烧着吃的画面,傅明晖终于忍不住干呕了声。
“风水本身就是科学。”缓了半天,她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不过科学被邪恶浸染,就是另一回事了。”
身为科学流派的罗昭对此表示同意。
“不管你信与不信,也要留意他们呀。”傅明晖担心道。
“我负责边界,自然有人负责这个,你不用担心。”
那么,这起灾祸就算了结了,只要她办完承诺给消防小战士的最后一件事。
傅明晖叹口气,更深的窝在座位里。
报仇的快感只是短暂的一刻而已,作为受害者家属,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和伤怀。
那就像心头上的重伤,永远也无法痊愈。
哪怕表面上好了,一碰还是会疼,一揭还是会流血。
而这一切居然没有原因,只是为了私念和恶念。
在某些人眼里,其他生命都是他垫脚的石头。
她好恨……
这么想着,随着飞机的飞行,偶尔气流的小颠簸,她渐渐也睡着了。
正迷迷瞪瞪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头顶被拍了拍。
睁开眼睛抬头看,看到一个小男孩的头出现在她座位上方。
大约七八岁的样子,很可爱,很单纯,还一脸有礼貌。
此时他手里正拿着颗糖,轻轻敲傅明晖的脑袋。
“小帅哥,有事?”傅明晖问。
同时看看周围。
有人睡觉,有人在用电脑看刷,也有人轻声攀谈。
这趟她运气挺不错的,班机没有无法控制的小孩子,也没有大声喧哗的旅行团之类的。
“糖给你吃,我能和你换座位吗?”小男孩说。
“嘘。”傅明晖把食指放在唇边。
罗昭好像睡得很沉。
他眼下有黑眼圈,最近是太辛苦了吧?还是不要吵到的好。
“为什么要和你换?”她压低了声音,只觉得脖子扭得好辛苦,要断了似的。
她是中间位诶。
经济舱最不受欢迎的位置,即不临近走道,又不靠窗。
现在她右边是罗昭,个子那样大。
腿太长就算了,肩膀还是宽阔的双开门。
左边的大哥体重很有点超标。
她就像夹心饼干里的奶油或者山楂似的,被压得不都快粘在座位上了,完全动弹不得。
就这样的位置,还有什么换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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