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四皇子永泰也抢先一步。
永泰也是个狠人,听到这个结果后,差点吓了个半死!
所以,他直接脱光了上身,在背上府上的下人绑了一捆花椒树的枝条。
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负荆请罪?
这鸟人可真能干得出来!
要知道,那花椒树的枝条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三角尖刺。
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的刘安,忐忑不安地来到龙案前面站了。
“圣上,四殿下他来了,就在外面候着!”
刘安强压着心头的不安,还是把永泰来请罪的事,给禀报了上来。
“混账东西!”
大昌皇帝面色一变,怒道:“他还敢来?朕正准备差人去拿他!”
就在大昌皇帝雷霆又暴的时候,御书房外面传来一阵鬼嚎般的痛哭声。
突然,赤着上身,背着一捆刺枝的永泰,连哭带爬地就来到龙案前跪了!
“你……”
大昌皇帝见状,面颊急抖,指着眼前地上的永泰,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父皇,儿臣该死!”
永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顿时就哭了个恓惶。
“哦!”
大昌皇帝冷静下来,强压着心头怒火,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个该死法?”
“是儿臣,一时不察,误把炮制的药酒,拿给九弟了!”
永泰趴在地上,额头一个劲地在地上磕着,后背上的那些刺条,在绳子的捆绑下,已经在永泰的背上扎得直冒血珠。
“你这是给朕耍狠来了?”
大昌皇帝狠瞪永泰一眼,冷声就问。
“父皇容儿臣细禀!”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永泰,缓缓抬起头来,哭奏道:“儿臣得一治牛皮癣的良方,炮制了四坛外用药酒,不料府上下人和窖里的藏酒混放一起,导致昨天下人们又拿错了坛子,要不是得知皇亲们在九弟府上喝酒中毒,儿臣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误拿?”
大昌皇帝摇摇头,被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一切都是儿臣的过错,还请父皇不要责怪九弟,九弟他对此毫不知情的啊!”
永泰这会学乖了!
要是他再把责任推向永康,那么,就在大昌皇帝眼里,更加坐实了他要谋害永康的真实目的。
“哦!”
大昌皇帝原本凌厉的目光,顿时柔和了几分,随即又道:“难道,你不希望那酒被小九在行军路上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