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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在要走的第二天收到爸爸寄来的信,她拿着信久久没有拆封。
牛皮信封印着红色的印章,薄薄的的,好像只有一张纸。
里面装的是她和何来的离婚证,这是这么多年唯二留下的东西,一个孩子,还有一张离婚证。
不知道这一次去港城要面对什么?
沉默过了好一会,她才动手打开,没有多看,只瞄了一眼就收起来了。
最近掉头发太多,下午又请假去剪头发,她选了个最简单的发型,刘胡兰头。
那些负担随着头发一起掉在地上,内心格外安静,没有丝毫心疼,随着它们的离去,反而有一种轻松愉悦的解脱感。
剪完头发后,宁清凑到镜子前,仔细地的看自己的新发型。每一根发丝都显得利落而整齐,手艺还挺好的。
身后的理发师把宁清围在脖间的布拿掉,问,“同志,要不要尝试烫一个卷发,我看您这个头发又黑又亮,烫卷发肯定好看。这可是从港城那边引进来的新技术,保证让您漂亮动人。”他边说着边伸出手指向玻璃橱窗,上面贴满了几个女人的照片,全是各种卷发照。
宁清琢磨了一下,然后道:“好看是好看,但是你不觉得把人烫老了吗?”
理发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只要漂亮就行啦!何必在乎是否显老呢?”
“算了,我不烫了。”
小哥也没说别的,收了五毛钱笑着道:“下次想烫头还来找我,我的技术在这条街上是最好的。”
弄完了,走出门宁清下意识和以前一样去摸辫子,然后就是一愣接着苦笑。
第二天,宁清身穿一套黑色列宁装,齐肩短发整齐地梳在耳后,额前的刘海用发卡别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
背着她这个有些破旧的五角星背包,这个背包从学生时代一直跟着她到省城上班,他们俩算得上是真正的不离不弃了。
等到了集合地,宁清彻底发觉自己就是一个小菜鸡。
所有人都比她有资历。不过好在里面有几个眼熟的,以前招商会见过几次。
李仪看见宁清远远的就挥手:“宁清同志这边,没想到你也来了。”然后又看见她的头发,有些惊奇的问,“你头发怎么短了?”
宁清微笑着回答:“我刚刚剪的,觉得怎么样?好看吗?”
“很好看啊!很适合你。”李仪笑着说。
李仪年纪比宁清大几岁,资历深厚,系统里的领导她都认得,指了指前面的两位中年男人,然后压低了声音。
“这位是乔部长,那边的是黄厅长。就跟着领导走就可以,听说港城还挺乱的,咱们可千万别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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