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外有专门的接待人员已经等着了,负责招待安排这几位技术专家。
白宝珠和领导同事们招呼了一声,大家就在火车站外分开,各自回家。
白宝珠拢了拢毛围脖,口鼻间呼出的气,形成一片白雾,现在已经快腊月了,天气更冷了。
这趟出差,离开家有大半个月,在外时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倒还不觉得。
现在倒是有些归心似箭了,她想她的孩子们了。
白宝珠左右看了看,一个黄包车正好停了下来,上面一个姑娘付了车费下了车。
白宝珠一个招手,机灵的黄包车夫就看见了她,拉着车往她这边来,白宝珠也往那边黄包车跑来的方向迈开步子。
斜侧里走过一个高大的身影,拎着一个大帆布包,白宝珠心急一个没留神,小腿骨正正磕在了帆布包的底部,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有棱有角,硬邦邦的,疼的白宝珠嘶哈了一声。
是自己不小心,白宝珠连忙道歉,“同志,不好意思,踢到你的包了。”
男人一个侧头,斜阳的余晖射过来,白宝珠被男人的眼神看了一下,只觉得心里发寒。
待她再想看的仔细,男人已经转过头,拎着包大步走开。
白宝珠看着男人走开的背影,心里闪过什么,又无奈的轻笑了一下,自己真是最近因为工作太紧张了,看谁都起怀疑。
摇摇头,她坐上了黄包车,终于回家了。
推开家门,孩子们的哄闹声就传了过来。
看到沈熙辰披着个被单子,从沙发背上拔高一跳,中间还翻了个跟头,落地哈哈狂笑,“孩儿们,俺老孙来也~~~”
被单子他跳下来的时候一鼓气,把旁边的一盆花碰的一声剐倒,土洒了一地。
好在那花盆被他打了好几个,沈母都换成小铁桶在屋子里养花了。
白宝珠路上想象脑补出的,孩子们可怜巴巴的想娘,乖乖巧巧软乎乎的一团,等着娘回来的画面,噗的一声破了。
白宝珠进门就吼了一嗓子,“沈熙辰,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吧,快把你祸害的都给我收拾干净的!”
这样的捣蛋孩子,再温柔的娘都得变成河东狮。
沈安如趴在茶几上,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边对着旁边的一个男孩讲着什么。
那男人穿着浅蓝色的毛衣,背带裤,一看就是家境良好。
听到门口的动静,沈安如一抬头,惊喜的喊出声,“娘!我娘回来了!”
放下笔,就冲着白宝珠跑了过去,边叫着,“娘,你咋才回来,我都想你了”,边抱住白宝珠撒娇。
总算,把白宝珠一个慈爱老母亲的心拉了回来。
“安如想娘啦,娘把大衣脱了,都是凉气。那包里是给你们带的好吃的,拿出来和弟妹们一起吃。”
这功夫,厅里的其他人也都看到白宝珠回来了。
娘回来了,孩子们高兴的围着娘转,沈熙辰这顿打先记着,暂时逃过了一劫。
沈母忙给白宝珠兑了温水,让她洗脸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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