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
俯视的角度,使得宋玉婵能将太叔白脸上的神情一览无余的映入眼中。
男人的神情认真的不像话,让宋玉婵脱口而出的只说了一半。
冰凉的,金属质感的手枪在手中被男人带着强制性的指着自己的眉心,只要保险按下,子弹就会贯穿他的脑袋。
太叔白不正经的话,总结出来就是。
一,跟他结亲。
二,杀死他。
得出结论,宋玉婵睫毛颤动,试着问道:“有第三个选项吗?”
“呵。”太叔白给她气笑了,“没有。”
他把宋玉婵握着枪的手,死死摁住,不让她挣扎开,“一或者二,选一个吧。”
声音沙哑又偏执,透着一丝疯狂。
“很难做选择吗?”
“我来帮你选好不好?”
说完,他懒洋洋的挑了下眉,将宋玉婵落在保险上的手指往下按,“按下去,就不用为难了。”
少女的紧张和为难皆被太叔白一览无余的映入眼中,察觉到她颤抖的手,他缓缓的笑了,癫狂又偏执,“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
宋玉婵眼里氤氲着水汽,手心已经湿濡一片,
“我。。。。。。你松开。。。。。。我不要。。。。。这样。”
哪怕是异端,在这样的距离被子弹贯穿脑袋,也很难存活下来。
疯子。
这一刻,宋玉婵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做了六七年朋友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疯子是朋友,她没办法杀死他。
“啧,怎么哭了。哭的我心疼。”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宋玉婵白皙的面颊滚落。
太叔白见她哭,眼里的疯狂被慌张取代,他伸手接住她下巴处滴落的泪,温热的温度灼烧的心脏酸涩。
啧,就这么难选吗?
他都愿意给她做狗了。
都是做狗,他夔烛是比他好吗,除了夔烛那异化跟狗一样的外形,太叔白觉得自己其他地方不比夔烛差。
算了,人都哭了,先哄哄吧。
“大小姐,别哭了,我不逼你了,今天不选了,我们明天选。”太叔白一见人哭就彻底没辙了,他先是松开手拿出少女手里的枪,随意扔到床沿,最后轻柔的解开了她手上的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