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远和冶王坐等鹬蚌相争,他们得利。
谢翊在发现自己和燕鸣青被监视后,两人就很少出门了,就算出去,也只是去茶楼,酒楼用膳,看不出一点异样。
谢致远和冶王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局势越来越紧张,两人将心力都放到皇宫和七皇子身上,对他的监视松懈了许多。
程慈这日收拾好,又准备去谢惓那里,最近他爹和大哥都绷紧神经,搞得家里气氛紧张焦躁。
程慈出门都小心翼翼,深怕触碰到他爹和哥的敏感神经,他们不让他出门。
这不,他刚走到正厅就和他爹遇到了。
“你又要去哪,不是让你最近不要到处跑吗。”
程老爷背着手,拧着他本来就皱成川字的眉,没好气道。
“我去谢惓那里。”
程慈正气凛然道。
自从他爹知道他和谢惓玩得好后,就一直让他多和谢惓走动走动,也许有一天开窍了呢。
程慈时不时往谢惓那里跑,程老爷看到一次,乐呵一次,
总觉得家里出状元的概率又大了些。
不出程慈所料,他爹听到他去找谢惓后,拧着的眉头松开,挥了挥手,眼不见为净,慢悠悠往他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程慈挑了挑眉,喜笑颜开跑了。
谢惓和五皇子频频走动,惹得不少人猜疑,七皇子也将目光盯向他。
“我那好五哥,倒是会找好助力,就是不知道四哥知晓谢惓和他搅合在一起是何感想。
七皇子眸色幽暗,红艳娇嫩的花朵被他拽下揉碎,像是在揉搓谁的尸骨,随意丢弃在地上。
本来就行走在蛛丝上、摇摇欲坠的七皇子,听到宫中传来消息,霎时,各种心思浮现。
上京城郊突然出现许多生面孔,莫名的沉重笼罩着上京城。
程慈和谢惓生活表面上看着还是平静如水,然而平静的表面下早已波涛汹涌。
谢翊和四皇子许久没出现,而且和谢惓也没了联系。
明月楼,谢惓和程慈相携而上,走进经常来喝茶的包间。
茶水点心上得快,店小二转身刚拉上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怒气冲冲的呼喊。
“小二,去叫你管事来,我这茶点上这是什么?”
青年声音很动听,但此刻再动听的声音落在小二耳朵里,和地狱来的索命音没什么区别。
他战战兢兢跑去找管事。
没一会,穿着窄袖青衣的约莫三十有五的中年男子沉稳走进包间,看到谢惓,先是一愣,随后若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无其事将跟着来的店小二打发出去。
“你先去给隔壁包间上茶点,这里我处理就成。”
店小二见自己没被斥责,松了口气,连忙转身跑了,出门也没忘顺手将门阖上。
“客人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管事凝眉敛目,拱手客气询问。
谢惓扫了他几眼,目光落在管事腰间别着的玉佩上,
“管事这玉佩图案挺别致的。”
管事下意识伸手摸向腰上挂着的玉佩,明白了什么,探究地看着谢惓。
谢惓丢出铜牌,“铜牌的主人说,若是他出事,让我带着令牌来明月楼找你。”
管事接过铜牌,细细摸索上面纹路,半晌颔首,肃然问,“不知道谢大人有什么安排?”
“皇上病危,据内殿传来消息,他或已经立下诏书。”
火舌舔舐宣纸,妖冶的烛光映在七皇子脸上,他脸上扭曲愤恨的神情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