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坐于诗会现场前列席位中的一位学子闻言,就明白叶大人是不准备再行那“抛砖引玉”之事了。
一想到自己当年初见叶轩墨的场景,在看一眼如今台上端坐于高台上的叶轩墨,他的心头便一阵心悸。
谁能想到当年在滕王阁前崭露头角的年轻人居然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飞冲天。
令当年那些与他同在一场的年轻人难以望其项背。
双方之间的差距宛如云端比深渊。
当然,最关键的是,自己千里迢迢赶来,却无缘得见叶轩墨的最新诗赋。
当真是遗憾呐。
心念至此,庞瑞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之色,不由得端起酒杯多饮了两杯。
口中还时不时的感慨两句。
“唉,当真可惜。”
“吾大费周章至此,却无幸得见叶大人诗文。”
庞瑞明话音刚落,坐于他身边那些与他同行的学子都主动开口道。
“庞兄,你还以为是当年呢?”
“当年叶大人所作诗文皆为扬名养望,一切都是为了科举。”
“如今叶大人已身居高位,怎还需要以此手段来增添名望?”
这位学子的话音一落。
坐在他们身边的大多数举子都非常赞同的颔首示意。
他们如今都在效仿叶轩墨在诗会上成名的举动。
如今他们已是举人功名在身,接下来的春闱,殿试可是重中之重。
如果自己真有幸踏入殿试,那等自己的考卷呈于陛下案头时。
若陛下因自己在诗会扬名之事而提前得知了自己的名字。
那自己的殿试排名是不是能再往上抬一抬呢?
“是极,叶大人如今位高权重,就算参加诗会,也是入评委般的人物,怎会再作诗篇。”
“如此甚好,若叶大人作诗,我等诗作皆沦为陪衬之物,借此诗会扬名之事也将落空。”
听闻此言,一位举子端着酒杯看向舞台上那位正在作诗的学子面露微笑。
“有理,比之眼下学子,我等扬名有望。”
坐在他不远处,一位与苏州商会有着密切关系的举子见这些人这般作态。
他不由得小声拱火。
“是吗?我可听说叶大人近来不作诗文,皆是因为江郎才尽。”
“而非各位所言位高权重,便不再作诗。”
“毕竟在座各位也都是喜爱诗文之人。”
“作诗乃是文雅之事,与地位有何干系?”
“当年叶大人一介布衣能当众作诗,昔年文帝在位时,亦爱作诗。”
“且文帝还喜欢组织文会,诗会,亦会当着众百姓之面作诗。”
“莫不是叶大人还能贵于文帝?”
庞瑞明听到这句话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忍不住的端起面前的酒杯痛饮。
“吾不相信,叶大人当年年少之时就能作下《滕王阁序》,其才情乃是世间罕见。”
“此等才情怎会江郎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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