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我师父确实挺靠谱。
话锋一转,朱蕾又问我,怎么会去那种烟花之地,我便把嗅到妖气,然后一路追到KTV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朱蕾听完,顿时皱起了眉头,抿了一口茶道:“那只妖是故意把你引过去的,你没有看出来吗?”
我摇头,道:“看出来了,可我也是因为有事情才来的重庆,这次不上钩,下次对方也会用其他手段对付我。”
“与其提心吊胆,不如主动出击。”
听我这么说,朱蕾也明白了,便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只是约定了后天一起回内蒙,又叮嘱我处处小心,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便带着赵子娇离开了。
出了茶馆找了酒店,洗干净往床上一躺,我便开始仔细琢磨起事情来。
徐一桢的出现给我提了个醒,事情正在变得越来越麻烦。
妖族已经开始了对我的接触和试探,任江儒背后的儒门似乎也插了一脚进来。
两方势力犹如蛰伏在暗处的猛兽,虎视眈眈地盯着整个局面。
以后我可得小心点了,这北边和西南可到处都是大山,一不小心可真容易阴沟里翻船。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一阵敲窗声,立刻提剑戒备,却看到徐一桢趴在窗外,笑吟吟地看着我。
好家伙,这可是二十六楼,我都不敢从楼外爬上来,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放下剑,一只手放在背后暗掐指诀,打开窗户冷声道:“你还敢回来?”
“为什么不敢?”
徐一桢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小哥哥,人家也是出来挣钱的,你抱了那么久,怎么最后不想给钱呢?”
哦,合着要钱来了。
我掏出二百块钱来,扔给她道:“不用找了,快走吧。”
徐一桢接了钱,却依然不挪动身子,又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道:“你真的一点儿没有想问的吗?”
我呵了一声,在床上躺下了,道:“你会如实告诉我吗?”
“为什么不会?”
这下轮到徐一桢疑惑了:“要不是我,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啊?
我也疑惑了:“你把话说清楚!”
徐一桢双手一撑,跳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就把事情给我全盘说了出来。
她,虽然是妖,却是精开的人,是埋在妖族阵营的一根暗桩。
她说我一下飞机就被盯上了,妖族早就在沙坪坝布下了天罗地网,准备等到半夜时分将我格杀当场,抢夺青铜钥匙。
而她呢,正是为了救我,才不得已用了那个方法,把我给引走了。
话听起来没有漏洞,但我也不敢再轻易相信她了,便道:“你说,你是精开大师的暗桩,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听闻此言,徐一桢也是神情严肃,收起了玩味之心,认真道:“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去璧山,妖族正在那漫山寻找言伪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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