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到是到了,可是阚银龙并未给出任何有关考验的信息,我们俩看着眼前的这个小镇,一时间也是有些茫然无措。
思考良久,我决定先找个酒店住下,反正时间有一个星期不是,良好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更何况,我身体到现在还疼得很,有种快要散架的感觉。
酒店前台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似乎没想到这么早会有人来住店,慢悠悠的打开电脑,给我们制了两张房卡。
一进房间,我便呼呼大睡起来,睡梦中又回到了那个我最害怕的场景,只不过这一次站在树下的不是僵尸,而是一只黑山羊。
直到中午,阿伊姆古丽过来敲门,说饿了,我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带她去吃饭。
吃完饭,我们寻思一直呆在酒店也无聊,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四处转转,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由于没有目的地,我们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哪儿有路便往哪儿走。
转着转着,我们便转到了一处小区后边,忽然看到一个孩子木愣愣的从小区里出来,往旁边的一个废弃工地走去。
与此同时,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保安飞似地从小区里窜了出来,一把抱住孩子,像做贼似地左右张望,一眼便看到了我们。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拿拨浪鼓的老太太?”
我一愣,心说这荒无人烟的,你都没看到人,我们就能看到了?
于是,我便摇头道:“没看到,只看到这个小孩从小区里出来。”
小保安似乎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道:“你们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说着,他便抱着孩子转头进了小区。
阿伊姆古丽用肘子碰了碰我,道:“弟弟,你说……”
“我不说。”
我一摆头,道:“那个阚银龙又没告诉我考验是什么,我们总不能遇到什么事儿都去掺和一脚吧?”
闻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你就一点儿不好奇,那个保安说的,拿拨浪鼓的老太太?”
说实话,我是有点儿好奇的,可是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反骨朝前,硬是摇头说不好奇。
见我有些迟疑,阿伊姆古丽接着道:“如果因为你的不好奇,导致有人,或者刚才那个小孩子白白丧失了性命,你的心,能过得去吗?”
“过不去!”
我咬咬牙,拉着她便往小区里赶。
小区的中心有一个凉亭,刚才那个保安正站在那里,他的面前有一个女人,正抱着刚才那个小孩,不停地跟保安说着什么。
等到那女人领着小孩儿离开,我才凑上去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那保安奇怪的看了看我,恍然道:“你们,是刚才小区外的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