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的错,一直狠不下心来让你操练,否则你也不会一点自保之力也没有”
上下打量了一下杨乐景,十分惋惜道
“现在,筋骨都定型了”
说起这个杨乐景也有些心虚。
七八岁的时候,她确实被惯的有些过于娇气,吃不得苦。
那时候爸妈也不在身边,爷爷又忙着,于是师傅稍微练狠一些,她便跑去跟哥哥哭诉,她稍微撒撒娇,哥哥就帮她逃课。
直到在学校被人霸凌,反抗无力时,她就后悔了,以至于后来她干什么,都不敢在学习上偷懒,也有这个原因。
“哥哥~”
现在除了撒娇求饶,还能怎么办。
杨元景对上妹妹讨好的目光,只能无奈的笑笑,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小心牵起她的右手道
“伤口还疼不疼?”
一听哥哥说起这个,杨乐景就委屈涌上心头,头点的飞快,眼泪说掉就掉,带着哭音道
“哥哥,可疼了…睡着了,又一直做噩梦…老梦到之前一些可怕的事…呜呜…”
杨乐景双手虚举着,习惯性求抱抱求安慰,杨元景随即坐上了病床,让妹妹抱着哭,耐心的时不时哄两句。
哭了一会之后,杨乐景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轻松了很多,心里不像之前一样沉甸甸的。
杨元景观察了一下,瞧着她眉目间的那股郁气散了,心里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哥哥”
杨乐景刚才发泄情绪,脑中闪过那些做梦的画面,从睡醒之后,一直环绕在脑子里的疑惑,也想趁机问清楚
“阿宁,你是不是收了她为你做事了?”
杨元景看了眼妹妹的神色,琢磨了一下,随即才道
“不算收她,一桩交易…”
“裘德考想办法把她弄出来了,但她欠你的债,咱们家可没说算了,她既然不想坐牢,那自然要还的…”
“她倒乖觉,见了裘德考最后一面,就主动来找了我,说要恩怨两消…”
杨乐景听了不由笑了笑,然后点评了一句
“阿宁还是阿宁,算盘着实打的好…”
杨元景见妹妹反应了过来,也点了点头肯定道
“她想借此投诚求庇护,咱们家不一定得接她的茬,我给她提了条件,完成了,咱家就不追究”
杨乐景听完,点了点头,这事她算知道了,随即她又低了头问
“阿宁做的事,是不是跟你前段时间去西北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