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禁忌让她变得紧张又敏感,为这个下流的男人绷紧了周身神经。
尤逍滑腻的舌舔过她甘美的唇瓣,咬过她的敏感的耳垂,轻啃上她怕痒的天鹅颈。
淅淅沥沥的水声遮盖了喻笙的娇。喘。
就算是她一直咬唇。他还是有办法把她弄成声音来。
“我好想你。”
温热的手掌覆住她的时候,他用低沉得似乎是从心脏深处发出的声音哄她,“这些年你有没有听话?我的乖孩子……”
喻笙想起他们见最后一面,他要她好好听课,好好写卷子,听话。
喻笙忍不住哭了。
后来她好好听课了,也好好写卷子了。可是他却走了。
他明明说过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学。
这中间空白的五年,现在他要拿什么来偿还。
“别哭,我回来了,有我。喻笙有尤逍。”在温暖的白雾缭绕的淋雨间里,他低音炮般充满魅惑的声音就在她耳畔一直回荡。
喻笙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可是还是缩在他怀里服从了。
她感受着他的炙热体温,逃无可逃,最后只能乖乖被他控制。
温热的水一直从头顶落下,迷蒙之中喻笙以为已经够了。
结果,他将她翻转,压在玻璃上,从背后拽住她瘫软的指尖泛红的葱白手指。
玻璃窗上完整一片的白色雾霾被绚烂的颜色破坏。
他蛮横又情。色的用她,在玻璃上画画。
*
天明。
喻笙浑身酸痛,隐隐听到屋外尤逍在跟纪珍希说话。
喻笙下意识的想躲,昨夜在淋浴间里尤逍没个节制,她后来全凭他摆布,完全忘记了他还有个牙尖嘴利,性格刻薄的女友。
有一股罪恶感,萦绕在她心间,像是有毒的滕蔓,缠住了,弄得她窒息不堪。
他们好像在吵架,吵了一会儿尤逍走了。
纪珍希也走了。
喻笙翻身,要起床之际,收到袁剪西的电话。
袁剪西说:“这里有个客户,名下有好几间公司想在内地上市,看中我们公司喻副总的能力,想把案子给你做。”
喻笙还处在睡意朦胧状态,不太能跟袁剪西对接。
“明晚,在月光胡同,丰煜宅,你打扮好一点,来吃个晚饭,我们一起跟这个客户谈谈。”袁剪西已经帮她安排好了。
“去丰煜宅?”喻笙有点迷惑,她加入公司半年,也不见袁剪西请过公司里的人去丰煜宅。
丰煜宅坐落在北城的月光胡同,长长的胡同里只有那一座占地千亩的四合院。
那是袁剪西的爷爷,袁将军当初给袁家子孙留下的祖宅,住着袁家的祖母,是袁家在北城身份跟地位的象征。
一般闲杂人等从不会得到殊荣前去探访。
“什么客户?”喻笙好奇,能让袁剪西舍得亲自请到自己祖宅里来谈生意。
“晚上来了就知道了。”袁剪西公式化的敷衍。
“你把对方资料给我。”
喻笙拿出自己的专业,投行业务部的VP从不会盲人摸象。
“没什么好了解的,就是几间新型的核能技术公司。只要你出面,肯定能搞定。”袁剪西淡淡一提。
“但是我也要……”话还没说完,袁剪西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有他这种上司也真的是有生之年了。
叫人去接项目,结果他妈连客户资料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