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伸手支援,好不容易才将应羽泽运上车。
此时,周筠和宋听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身体的疲惫让大脑一片空白。
“有叫周筠的小同学吗?”
司机问他们俩。
“我是。”周筠不明所以:“怎么了?”
司机:“羽泽说今天晚上走的时候让我把你带上,料到会玩很晚,把你接回家留宿。”
周筠神情动容,跟着一起上了车。
宋听风有自己家的车接,直到坐进车里他还着周筠偷亲应羽泽的事。
对方到底是借位还是真的有亲到。
看样子不像在说谎,可他又无法怀疑自己的眼睛。
酒意上头,两根食指放在太阳穴打圈。
他没有近视眼,通宵打游戏熬夜玩手机,不管怎么折腾,视力常年保持在5。0以上,看视力表直接叫最后一排。
人活着就两个字,自信。
他觉得他没有看错,他充分地相信自己,他得把这件事告诉应羽泽才行。
拿出手机给应羽泽发了消息。
“应狗,你身边那个邻居不是好人,速逃!”
“我看见他偷亲你了,速逃!”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十分钟转眼过去,聊天栏一点动静没有。
现在应羽泽还和周筠在一辆车上,这不羊入虎口了吗,为了应羽泽的贞洁,宋听风直接播了通电话过去。
铃声没完整唱完一句话,嗑哒一声被快速接响。
“应羽泽你……”
“不好意思先生,客人不小心把手机落在酒店了,您看方不方便过来取?”
宋听风:……
真是老天也不帮他。
看来只能明天去找,告诉对方这个消息。
坐上去往应家的车,周筠低着头,这一晚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敢做不敢当。
如果他约束好自我,没有情不自禁去亲吻应羽泽,就不会被人撞见,也就不会说谎。
应羽泽要出国了,他喜欢对方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被发现。
给彼此留个好印象,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也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应羽泽沉沉睡着,手搁在两人中间的中央扶手箱。
司机不是周筠认识的,组织几个来回措辞,周筠把话问出口,“叔,应羽泽每年生日,他朋友都会从国外飞回来吗?”
司机大叔正愁着路上无聊,没法子解闷,后面的同学跟他聊天,自然热情回应:“对,这些朋友每年都回来陪羽泽这孩子过生日,关系好,从小玩到大。”
“那他们一般什么时候走?”
“估计也就在国内待一两天,明后天动身回国外吧,我也说不准。”
周筠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
一路上司机大叔滔滔不绝,聊完应羽泽的朋友什么时候回国外,又把话题引到了最近报道的社会新闻。
车辆开进应家的地下车库,黑夜落下雨滴,雨势由小转大,没几分钟的功夫就下成了特大暴雨。
新闻都给出来预警。
司机感叹:“还好回来的及时,这么大雨在路上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