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二小姐吃了吗?”
“喂不进去。”
……
“二小姐……”
“夫人,二小姐又呛奶了!”
……
“夫人,二小姐又发热了!”
……
“夫人……”
……
在一声声“夫人,二小姐又如何”的呼声里,秦慧云熬干了心血。
人最怕的就是对比,或许她曾经想过将大女儿好好儿宠大,可是在丈夫生死未卜,小女儿朝不保夕,她自己缠绵病榻的情况下,能吃能睡的大女儿成了家中异类。
当惶恐不安将她吞噬,她急需一个情绪发泄口,不然就会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
理所当然的,家中唯一的异类,造成她和小女儿病痛缠身的大女儿,就成了那个可怜虫。
陆夫人摩挲着陆映雪那张传承了丈夫优点的脸,感慨万千。
问她那样对陆映雪会后悔吗?
起初是心虚的,后来就习惯了。
“是你欠霜儿的,你早就该把命还给霜儿了!”
陆夫人被富贵气温养的典雅容颜瞬间扭曲,微微上翘的瑞凤眼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偏执与狠戾。
在杏花别苑的隔壁,曾经盛极一时的骊阳王府另一部分旧址,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祭坛。
它由黑红色的石头砌成,占地约百平米,周围种着光秃秃的植物,上边缠绕着挂有金铃的红绳,一直勾连到中央的神像上。
神像高约一丈四,下方有一个两人宽的入口,就像陵墓的入口一样。
“陆夫人,决定好了吗?”
说话的人身材挺拔,披着一件大黑袍子,长得像和尚,脖子上还挂着舍利串儿
额间偏偏画着暗红色的徽记,看起来十分邪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