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荆时越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毕竟比被折磨痛苦到失声的荆时越,她还是更喜欢沙哑着嗓音,满是克制的叫她“陆小姐”的太医哥哥。
陆凝霜上前两步,用完好的左手抚摸着男人风清月朗般的脸庞,温柔缱绻的低语:
“太医哥哥,我晚上送你一件东西,当做礼物好吗?”
荆时越看看屋内,又看看她用柔情包装的无情,颓然的低头。
“你尽快出来,膝盖和手上的伤不能耽误!”
他急匆匆的扔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呵……”
陆凝霜弯了弯眉。
屋子里的只点了一盆炭火,很冷,但她却沁了一头薄汗。
她将绳头解开,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肌肉单薄紧实的后背上,生出密密麻麻的红点。
陆凝霜在他腰间用力一推,趁势倚在身上,用手背颇为爱怜的抚着他的脸颊。
“你怎么这么能忍呢,陆言?”
男人那被绳子束缚的双手,已经因为血液无法流动变色。
可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顶着满头汗水,抿唇看着她。
“你的心情好些了吗?”
“嗯,好点儿了。”
陆凝霜蹙着眉,指甲在他胸前戳着,一副恹恹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还不开心?”
陆言惦着少女轻生的事,黑眸中涌着浓浓的担忧。
那天,他跑出去了。
可楼上有荆时越温声劝慰,楼下有老爷安排的侍卫严阵以待。
院中有老爷夫人,秦家两位舅爷以及宁国公世子心急如焚。
再次有白芷茯苓等侍从忧心失措。
绣楼所在的范围已经被团团围了起来,可他根本排不上号,无法靠近那圈子一步。
陆凝霜被他的问题激起了兴趣。
“不开心需要理由吗?就像现在……”
她戏弄着他,男人瞬间浑身颤栗,气喘如牛。
“不喜欢?”
“不…嗯……”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哦对了,我不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