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昭宁站定不再后退,直视博果尔:“我与白兔初次见面,它愿意与我亲近,我很感激,但我早有良驹,即便白兔再好,亦不会是我的马。”
昭宁这话明面上是在说马,实际上暗指什么,博果尔听得懂。
他不甘心的继续问道:“可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白兔比不上你的良驹呢?”
昭宁淡然一笑:“昨天您不是强行帮我试过了吗?结果如何,您亦是亲眼所见。”
昭宁的话让博果尔无可辩驳,暗恨自己不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实昨日白兔之所以会靠近我,好奇多过亲近,只是它不会说话,襄亲王您误会了它的意思,强行要我骑它,才会导致它受惊,我摔马,”
昭宁继续劝道,“若没有外人强求,它好奇过了自然就离开了,而我亦没有想要骑马的想法,我与它便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了。”
所以,不要再理会你那个脑子抽风的哥哥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原本只是一个浅浅的想法,被周围的人一起哄,自己也会变得很认真。
但其实回头想想,亦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
昭宁虽然借马喻人,但话说的很直白,博果尔脸色逐渐变白,愣愣的看着昭宁,他想要告诉昭宁她说的不对,但又因为昭宁的态度说不出口。
他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对待这份感情要比昭宁说的认真许多,但昭宁几乎不留余地的话,也叫他知道,她的心里是真的没有他。
博果尔突然觉得很委屈,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控制不住的泛红,他立刻转向了门口,不肯再去看昭宁,只是闷闷的说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有下次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外走,碰到顺治的时候也没有停留,就这么直接走出了乾清宫。
博果尔并不纠缠的洒脱让昭宁如释重负,但心中也不免萌生出一丝遗憾来。
若他们不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相识,若她不带着前尘记忆,只是个懵懂少女,她也许真的会愿意去尝试了解他,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可能。
但可惜她不是,她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未来,她本能的去为自己选一条平稳的路,而这条路上,没有他。
“啧,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
顺治从外面走了进来,语带讥讽,“你就那么确定朕会叫你如愿?朕觉得小格格比你可爱多了。”
昭宁后背还疼着,脑袋也有点发晕,仅存的那点耐心刚刚都给了博果尔,现在哪还有心情陪着顺治胡诌,直接怼了回去:“皇上愿意怎样就怎样,太后也曾经是先帝庄妃,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顺治眼睛一立,正要开口呵斥,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眸色一深,冷声道:“不知所谓!尚未册封之前不准再胡乱攀扯朕,赶紧回去老实待着,不准再出来了!”
昭宁:……
这人什么毛病,她那句话攀扯他了?
而且是他命人将她叫来的,不是她自己想来的好不好?
还好意思说她,他才是不知所谓!
……
昭宁气鼓鼓的回了排房,一进屋就往床上一趴,一动都不想再动了。
太医给她开的药膏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安神的成分,每次用了之后她都觉得十分困倦,刚刚出去折腾了一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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