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丞一个巴掌打在他脑袋上说道:“下次不许在水里跟言惜亲热。”
他跟言惜第一次在冰球里的时候,就冻得她生病了。
上次言惜跟丘泽在水下,没发生什么危险的事,他就没说。
这次虽然不是丘泽的问题,但这事以后要杜绝。
“我这不是想着水下能隔绝言惜的气味嘛!好啦!我知道啦!”丘泽摸着被夜丞打的脑袋。
见夜丞拿眼瞪他,他立马保证下次不敢了。
他也知道言惜皮脆,要多注意。
夜丞的话,给了猼訑很大的震撼。
原来言惜对他是有喜欢的。
原来他学夜丞,认为自己只是个冒牌货,是个笑话的形象跟气质,言惜是喜欢的。
原来他是有机会融入进这个小家的。
他知道那么多言惜的秘密,自己天赋够,已经成为战斗型雄性兽人,他已经有实力站在言惜身边了。
最后他走的时候,夜丞说,到他成年,要是还想做言惜的兽夫,他就答应他住过来。
意思也就是表示承认他这个雄性兽人做言惜的兽夫了。
他想做言惜兽夫的想法,永远都不会改变。
自此,他来这山头的次数就更勤快了。
他要把言惜喜欢的树竹屋快点建起来。
雄性兽人求偶的时候,都喜欢先做个小窝,再邀请雌性兽人入住进去。
他想把这个树竹屋送给言惜,然后在这个他亲手为她打造的小房子里,完成他们的结侣仪式。
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雌性,自己的伴侣。
不说猼訑如何惬意的回了角羊兽人的山头。
就说在山脚下大湖里的水生生物。
刚开始言惜那亲戚的气味散播的太多也太快。
自然也被他闻到了。
他在水下看着山坡上的小屋。
嗜血的眼眸里,满是偏执和疯狂。
奈何他是水下生物,上不了岸,不然他真想现在就抢了那雌性离开,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跟她交配,弄死她。
不行,不行,不能冲动。
要等待时机。
他这么跟自己说。
巨大的鱼尾在水面扇出了一个不小的水花。
半山腰的夜丞猛的转头看向山下大湖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