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一句话让秦楠儿脸色羞红。
沈金鳞不想逗小姑娘,赶忙把自己的瓷瓶取出来打开。
“我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
秦越接过他的瓷瓶,瞪大眼睛往里看。
“不是说好了咱们比赛吗,看谁抓到的蜘蛛多谁就赢了,你怎么一只都没有?”
沈金鳞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故意逗秦越玩儿呢。
“你也没有,所以我们两个谁也没赢。”
“我抓了很多呢!我赢了!”
“那你抓到的蜘蛛呢?”
秦越气势耷拉下来。
“被三姐放走了。”
“咱们俩都没赢,也没输,扯平了,下午去比赛打水漂,到时候我可不会放水了……”
秦越气得蹦起来,但一对上秦楠儿就要怂,既不敢抱怨也不敢追究……
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哑巴亏!
“好了,快去洗手吃饭了!”
今天中午的菜式十分丰盛,沈金鳞贴心地给秦悠悠夹菜,樊氏对他越发满意,吃完午饭,秦靖把沈金鳞喊到书房。
“你们侯府子孙不必科举,但是前途也有限制,你怎么想的?”
大燕的朝廷制度也是科举制选拔人才,科考公平,但是勋贵人家的子孙从小没吃过苦头,吃不了读书的苦,又享受惯了,更吃不了练武的苦。
而且现在是太平盛世,军中也没什么缺口,沈金鳞身上没有差使,总得想想以后,总不能天天混吃等死。
几乎所有的勋贵都在走下坡路,只不过勋贵家中底蕴深厚,暂时没有显现出来。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身为沈家的子孙,必须得为家族的未来考虑。”
秦靖此话说得没错,沈金鳞也在想家族的未来,不过,他没那么高尚,他想的是眼下。
眼下都快过不去了,旧时朝廷赏赐的田地,因为朝廷改制被收回去了一部分,种地靠天吃饭,庄子上没多少收成,铺子里赚的钱也在逐年减少。
但侯府人多,开支大,家中的子孙争气,还能多坚持几年,偏家中的子孙一个都不争气,尤其是沈金鳞,在邢容儿身上花费了不少,家里给他填了几次窟窿,早就拿不出钱了。
他以前就是社会最底层的打工人,挣扎无用,所以过一天算一天。
现在有侯府这么好的跳板,他再躺平,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岳父说得对,小婿有点想法,想询问岳父的意见。”
“你说。”
秦靖把自己的想法压下去,先听听他自己的意思。
沈金鳞没有犹豫。
“我想了自己的优势,让我现在去读书参加科举有点不太切合实际,我读的书要想参加科举等于从头开始,耗费的时间成本太大,且不一定有收效。”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我将来能继承家里的爵位,但也不能坐吃山空,一大家子人等着我养活,所以我想做点生意。”
他家里是京城的勋贵,上下打点不是难事,只要他用心把生意做起来,赚钱才是王道。
“如果你不打算入朝为官的话,可以做生意,但家族中连续三代人远离朝堂,以后侯府就成了空架子,任人欺负,你的生意也未必能做长久。”
还有这种说法?
沈金鳞发现自己穿书后没有金手指,他穿书前根本够不着上层阶级,但也听说过一个真理,钱和权,要先选权,手中有了权势,钱才会到口袋里,女人才会贴上来,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