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一眼就识出了他的目的,冷声道:“我来了癸水,身上是不干净的。”
“你小产后刚好三十五日,断不可能这么快就来癸水的。”他拆穿她谎话,转而吹灭了桌案上的烛火。
屋内一片暗寂,窸窸窣窣的衣料声自显暧昧旖旎,他手掌已经按在床榻上,目的自然是极其明显的了。
容妤心生厌恶,非常冷漠地按住他的臂膀,强硬地拒绝道:“我没有那个心情。”
“若我放了你全家,你就会有心情了?”
容妤倒也毫不躲闪地看向他:“对。”
沈戮咬紧了后槽牙,他冷声问道:“从前的每一次,你都是为了你父亲,我说的可对?”
容妤觉得好笑,“不然呢?还会是我甘心情愿的不成?”他把他害得这样惨,竟还想要她对他掏心掏肺了,真是可笑至极!
沈戮的眼波在黑夜之中格外明亮,他其实早就知道她的委曲求全是有所图的,如今他不再兑现护她父亲周全的承诺,她也便露出了真面目。
什么情什么爱,无非都是他利用手中的权势强迫她躺到了自己身下,即便有过那一次身孕,若她不喝下红花,他还真敢让她生下来吗?
沈戮断没有想过这件事了,她没给他去考虑的机会就已经解决了问题,这令他倍感挫败,以至于此刻面对她的冷漠,他心里亦是五味杂陈。
“到底是强扭的瓜。”沈戮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可很快又愤恨地锁紧眉头,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紧紧地捏着,质问她道:“他沈止究竟有什么不好,连与你睡一次都要靠药助兴才能行,他凭什么能让你守着道德仁义?”
容妤漠然道:“至少,他不会骗我。”
沈戮闻言一怔,忽而大笑起来,他转身下了床榻,容妤以为他要走,谁知他只是拿起了桌案上的那壶白瓷酒,是如玉来为容妤梳洗时放上去的。
他提起酒壶喝了一大口,以口中温度暖了一会儿冰凉的酒水,重新回到容妤面前时,他一把按住她脖颈,把嘴里的酒匀给她半口,再迫她合上嘴唇,强行灌她喝了下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根本容不得她拒绝躲闪,容妤只觉得这酒里有轻微药香,蹙眉质问他:“你给我喝了什么酒?”
沈戮开始解开自己衣襟的金扣,一边脱一边回她道:“东宫特有的闺房秘药酒,从几十年前传下来的,你小产刚过,我也有段时间没碰过你了,喝了这个能让你享受些,也能让我更畅快。”
容妤眼中闪过厌恶之色,想着要找个法子把喝进去的酒吐出来,但他已经探手掐住她腰,推到床榻角落里头以舌尖去撬开她嘴唇。
容妤起先极其抗拒,左闪右躲地避着他,但不出片刻功夫,她全身开始绵软起来,再加上他深|探她|唇|齿,纠|缠、逗|弄她香|软的舌,双手顺着她脖颈抚到她胸|前高耸圆润的玉白雪丘,用力地|抚|摸、揉|捏,她终于发出难以按捺娇|喘与嘤|咛,刺激着他动作加|重,目眩神迷地把她拖到自己腿上,开始了他与之肆意|交|融的进攻。
容妤到底是身子才刚好利索,他却像是一刻都等不及了一般按着她的腰|忘|情摇|晃,她脸色|潮|红,鬓间汗水不断,低声说着:“不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