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鸢对自己动心了?!
郎渊僵在半空的指尖,微微发颤,心跳得特别快。
夏讯和霍望排排蹲坐在一边,不知道从哪儿掏了一包干果出来,一边八卦兮兮的瞅着他俩,一边吃得不亦乐乎。
霍望:“……你说,他们怎么了?”
夏讯呸走瓜子壳:“我不到啊,应该是吵架了吧?”
霍望:“可是,他们什么时候吵的架,为什么吵架呀?他们没有吵架的原因呀?”
夏讯挠挠脸:“刚才在外边儿……不,不对啊,刚才在外边儿也没发生啥事儿吧,他俩怎么闹起来的?”
“我也不知道啊……”
霍望试图猜测:“好像是刚才在外边儿,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夏讯:“……”
对视一眼?
阿这?
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脑回路啊?
“你们俩吃瓜的动静能不能小点儿?”
郎鸢本来就浑身别扭,现在还被他俩目光灼灼的盯着,现在更尬了,气不打一处来:“小孩儿家家的,赶紧上一边儿玩儿去,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
霍望和夏讯对视一眼,纷纷扁嘴,露出一副“不好说噢~”的表情。
郎鸢:“……”
俩小兔崽子!
*
吃了饭后,他们原地休息。
第二天早上,太阳光朦朦胧胧,大雾弥漫。
他们出帐篷时,外边儿昏倒的三个彪形大汉已经不见踪影。
吃了早饭后,他们利索的收拾了全部家当,踩上滑雪板,继续往西南方向一路疾驰。
一直都是下山路,雪橇往下滑的速度很快,中午也没顾得上休整吃点东西。
直到傍晚,滑坡结束。
他们一人咬着一块儿压缩饼干,在一座巨大的城墙前停了下来。
仰头看去,城墙高耸入云,根本看不清墙里面有什么。
城墙大门外,还有一条巨大的护城河,河水冰凉刺骨,碎冰漂浮。
城墙外面没有一个人,甚至连一只怪物,丧尸,都没有。
这里安静诡异得可怕。
郎鸢拍拍手,弄掉饼干碎屑,呜咽道:“要不要进城里看看情况?”
“看呗,来都来了。”
张羌感冒了,鼻子不通,用嘴巴喘着粗气哼唧:“反正也傍晚了,进城里可能更安全些。”
晚上赶路绝对不是明智的事儿。
况且,昨天泡了那么一轮冰水,还被怪物尾巴扇了一下,饶是他的体力再好,能坚持到现在都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