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膀和董洪昌看着一片狼藉的营寨和还在冒着缕缕青烟的房屋,心里非常难受。
这是他们经营了很长时间的营寨,盖了那么多的房屋,建了那么多的围墙和岗楼。
现在都被解放军给毁了,心里真不是滋味。
他们查看这些断壁残垣,突然,他们听到有人在哭泣,大家听到了都是一愣。谁在这里哭呢?
大家顺着哭声来到一处墙壁里边,墙壁上的檩子和椽子还在燃烧。明火没了,但还在冒着缕缕的青烟。
他们走到墙角看到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哭泣,众人围了过去。那个人听到有人来了便抬起了头。
大家一看,这个人他们认识。董洪昌第一个喊道:“二肥子,你咋在这儿呢?”董二肥子看是董洪昌他们来了,便站了起来哭诉道:“我被解放军打伤了腿,就跑到山里去了,晕头转向地瞎走,天亮了才走了回来,我看解放军都走了。才回来的,房屋都烧没了。人也没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好。”
陶大膀看到董二肥子狼狈不堪的样子,便说道:“董连长,别难过了。我们会好起来的。”
而此时的董洪昌过来抱住董二肥子就是一顿痛哭啊。怎么说董二肥子也是董洪昌的本家侄儿,现在被解放军打成这样,他心里也有些不忍。
陶大膀急忙让卫生员过来给董二肥子包扎伤口。主要是大腿上的伤口深一些,流的血也多。
卫生员小心翼翼地擦洗伤口,董二肥子呲牙咧嘴地表现出痛苦的样子。接着卫生员又给他擦洗脸上的伤口,脸上的伤口不是很深,但用纱布一缠看着挺吓人的。
在龙头要塞薛曾山的办公室里,薛华和薛曾山正在研究陶大膀是仍然住在乌鸦谷,还是回到龙头要塞。
开始,他们觉得应该让陶大膀回龙头要塞,乌鸦谷就放弃不要了。但,后来薛曾山觉得乌鸦谷和龙尾巴沟都是庇护龙头要塞的前沿阵地,如果放弃,共产党的解放军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接攻击龙头要塞。
这样对龙头要塞的安全十分不利。
最后,哥俩都觉得陶大膀仍然驻扎在乌鸦谷,并且要拨给陶大膀枪支弹药和人员。
在拨给陶大膀枪支弹药方面,哥俩没有异议,但关于人员。薛华不同意再拨给陶大膀,她的意思是让陶大膀和董洪昌自己去老金沟招募流民来补充。
现在薛华也不担心陶大膀有二心了,陶大膀和他们哥俩的矛盾是内部的,矛头一直是对着共产党的解放军的,特别是这次陶大膀被剿匪的解放军打得大败,他更加痛恨共产党,痛恨解放军。
薛华端着高脚杯说道:“用共产党的话说,陶大膀和共产党是阶级仇,是不可调和的。在这一点上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所以,陶大膀董洪昌必须和我们站在一条阵线上。”
薛曾山听了薛华的话,感慨道:“唉,我早都和你说过,陶大膀董洪昌他们的死敌是共产党,和我们是一致的,尽管我们都想发展自己的势力。这就像于青一样,和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尽管我们之间有派系之争。”
这时,薛华气愤地骂道:“没想到,这展小青竟然是共产党的卧底,怪我瞎了眼,没看清她的真面目。”
薛曾山意味深长地说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想那些闹心的事了。究竟为什么展小青会是共产党,我们现在也不清楚。也可能原来就是共产党的卧底,也可能和史山东上床了才给共产党办事。这都有可能。”
薛华冷笑着说:“我觉得她是和史山东好上以后被史山东拉下水的,唉!姐妹情谊,也不如男人的那个东西好使!这就是人性吧!”
这时,薛华对周雅芳说道:“给陶旅长和董老板的房间安排好了吗?”
周雅芳回答道:“刚才他们从乌鸦谷捎回信说不回来了,他们要住在乌鸦谷,说住那里习惯了。”
“那房子都烧了,能住吗?修好再去住吗!也不差这几天。”薛华说道。
“听说修修能住,在厨房里找到了米面油,还有蔬菜。所以,他们就不回来了。”周雅芳说道。
薛曾山急忙说道:“赶紧派人再送去一些粮食和蔬菜,特别是生活必需品,给他们多拿一些。枪支弹药可以晚一点。”
周雅芳答应着出去了。
周雅芳刚走,薛曾山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急忙对薛华说:“赶紧给乌鸦谷的陶旅长派两个连去!”
薛曾山的话让薛华愣住了,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给乌鸦谷的陶旅长派兵去。看着薛华疑惑的样子,薛曾山说:“解放军攻击了乌鸦谷,陶旅长惨败,如果今晚解放军再打回来,那陶旅长和董老板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听了薛曾山的话,薛华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啊!当初要是给乌鸦谷多派一些兵力,这次也不至于整得这么惨!”
于是,薛华从亲自掌控的第三旅抽调两个战斗力极强的连调往乌鸦谷,负责陶旅长的安全保卫。
而此时乌鸦谷的陶大膀,除了紧锣密鼓地收拾房屋,他也把自己剩下的残兵败将整理一遍。
他把自己剩下的这些兵力编成了两个连,第一连由董二肥子任连长,第二连也委派了自己的心腹之人李大海任连长。这次突围成功,保住了了性命,李大海功不可没。
陶大膀刚布置完乌鸦谷的防御,薛华派来的两个连到了,并且还带来了武器弹药和粮食蔬菜。
这令陶大膀和董洪昌非常感动,他们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跟着反共先锋军,跟着薛家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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