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惟猛抬头,眼神凶恶,作势要将桑妤拖出,司闻璟拦下,淡笑了声:“桑妤,我未婚妻”
“我没说要嫁!”桑妤急眼。
司闻璟眼底温柔,唇角勾着几不可察的弧度,点头:“嗯”
未不未婚妻的不重要,刚刚这人是笑了吗?祁惟眼底露出一丝惊恐。
璟爷会笑?
司闻璟瞥了眼祁惟又接着将视线落回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对着祁惟说道:“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眉头一跳,祁惟以为自己听空了耳:“璟爷您刚刚说什么?”
“让你滚”
“您……您呢?”
桑妤听出了司闻璟话里的意思,赶忙抢答:“他当然跟你们一起回去了”
话落,小跑回房间拿出那板退烧药塞进了司闻璟手中,顺势将他推出,“啪”的一下,门关了。司闻璟一个猝不及防被推出了门外。
门外一席人看傻了眼,堂堂璟爷被一个女人拒之门外??
祁惟终于清醒,小心询问:“璟爷,需要我去找经理开门吗?”
司闻璟把手中的退烧药塞进了祁惟手里,往他头上狠一拍:“滚!”
下一秒,男人又叩响了房门,理由是他的外套还在房间里。
倏地,黑色休闲外套被房间里的女人沿着门缝甩了出来。
桑妤还不忘加上一句:“走你”
司闻璟吃瘪,祁惟和身后众人瑟瑟发抖地对着墙壁面壁思过。
他们就不该来。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顺风顺水惯了的璟爷在这丢光了面子,而他们作为仅有的见证者,会不会惨遭杀人灭口。
司闻璟俯身捡起外套,神情淡然,心情看着好像还不错。
凌晨五点,困意袭来。
桑妤重新回到大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回去,一通电话将她吵醒。
是桑远朝打来的,催着她和他一起去司家见长辈。
要是没有昨晚,她现在必定乖巧起床去司家见母亲的挚友黎伯母,可······
她一想到黎伯母是昨晚那个男人的母亲,犹豫不决。
昨晚的她,太大胆,太放肆。万一那个男人把他这副模样供了出来可怎么办,伪装了这么多年,怕不是就要功亏一篑了。
桑远朝不断地通过电话、短信催促着桑妤,她嫌烦,直接把房间号报给了他。
半小时后,桑远朝赶到。
五年了。
从母亲去世,他抛下她整整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