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立刻明白咋回事。
这是邢如意的办公室,女婿的手里有钥匙。
不用问,他将钥匙给了黑牡丹。
“你不是人!是禽兽!赵大栓,你毁了我身子,快赔啊!呜呜呜……!”
女人故意将声音提得高高的,惊动附近的邻居。
赵大栓知道上了当,但又百口莫辩。
一旦让人瞧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再次来堵女人的嘴,禁止她出声,想和平解决问题。
可黑牡丹这次学精了,快速躲闪。
一边躲一边呼喊:“来人啊!抓流氓啊!赵大栓行凶了,要糟践良家妇女啊……!”
女人的声音又尖又利。
附近的邻居听得清清楚楚。
听说村委会进了流氓,群众们纷纷抄起扫帚跟拖把。
还有轮拖鞋的,抄板砖的。
呼啦!邢如意的办公室被围得水泄不通。
徐勇推开门一瞅,顿时大吃一惊。
“啊!牡丹婶子!大栓叔!对不起!!”
只看一眼,他就退了出来。
因为黑牡丹没穿衣服。
里面的一男一女,男人是赵大栓。
邢如意的老丈人,谁敢惹?
邻居们一起问:“徐经理,里面是谁?谁喊救命?”
“大栓叔,跟牡丹婶子……。”
“他俩在里面干啥?”
“一男一女,深更半夜,你们说干啥?”
徐勇难以启齿,群众们也纷纷傻眼。
就算赵大栓真的耍流氓,他们也不敢动手。
谁敢碰董事长老丈人一指头,那是不想活了。
“哎!想不到大栓叔是这样的人?”
“大栓婶子去世,大栓叔太孤单,饥不择食了!”
“男人啊,身边没女人就是不行!”
大家说啥的都有,众说纷纭,不止一词。
赵大栓在里面呼喊:“不是我!你们别误会,乡亲们,听我解释啊……!”
发现外面人影晃动,黑牡丹哭得更带劲了。
“啊!我没法活了,乡亲们给我评评理啊……我要上吊,喝农药,割腕,跳崖,卧轨……!”
女人越哭越伤心,身体晃得更加厉害。
“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水妹在外面问。
徐勇说:“还能咋处理?打电话让董事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