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堂停下脚步,他扭头看向乔珂,语气平静:
“那就向上走,站到所有人只能仰望的地步,拿下话语权,他们就会听从你的命令。”
说到这,楼宴堂扭头看着她:
“怎么,你很想去改变这个环境吗?”
乔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只感觉他话里有话。
“不行吗?”
楼宴堂闷笑出声:“行啊,怎么不行,但是无论你在他们身上下多大的努力都是没用的。”
乔珂拧眉,这不是你说的吗?
怎么就没用了?
楼宴堂看出她的疑惑,笑道:
“你想改变这个环境,就要放弃中年、老年这两个阶段,包括那些在中间和稀泥的领导。
因为他们不会有任何改变,甚至是在你行进路上会拼命阻拦你的脚步。
他们已经定性了,没有更改的价值。”
定性的资本、定性的阶级。
那些‘老古董’们是不会允许你擅自触碰他们的利益的。
楼宴堂目光深深地看着乔珂,一字一句道:
“能改变环境的,只有未来。”
放弃过去,更改现在和未来。
“如果你想更改未来,你的希望就在这些少年和青年的身上。”
他们还没有被定性。
一切皆有可能。
乔珂沉默地听着,垂下的眸子里是若有所思。
楼宴堂转身面向大海,任由海风将他的风衣吹得猎猎作响。
声音也被海风吹得有些模糊不清——
“闫琛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吗?”
“少年强,则国强啊。”
乔珂听到这里,动作一顿。
她双手插在口袋里,踱步来到楼宴堂身边。
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的侧脸。
问出了闫琛当时问自己的那个问题:
“那么在你看来,什么才算是强国?”
楼宴堂转身,面对着乔珂,海风吹乱了两个人的头发。
只见他伸手,修长的手指隔空指向乔珂。
乔珂拧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