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十一兴奋的传音道:“命中!撤退!”
影五也兴奋的传音道:“好!百里外的那个破庙里汇合!”
卞良上了马车后,不久就昏迷不醒,到了总部后还没等到医师,就一命呜呼了。
卞家感觉事情蹊跷,请来了东蒙镇上最好的医师,药师和仵作,经过检查尸体,发现没有任何伤口,银针验血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最后认定为中风,卒中而亡。
入秋的夜,有些凉,空中青云漫漫,不见星辰,树梢上一只夜猫子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夜空里回荡。老人常说: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呜——”
“啊——”
在山风的呼啸声中,不时传来一阵阵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哭声和哀嚎,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传出的凄惨呼声,令人毛骨悚然。
一处山坡上有座破败的土地庙,庙门歪倒在两边,房顶上长满了杂草,一面墙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像一只被时间和遗忘侵蚀的怪兽,张着大嘴,向天空哀嚎着。庙里有火光闪动,一个年轻男子满脸泪水,痛苦的抱着一个女子,坐在篝火旁,不知在说着什么。
那个女子侧躺在男子的大腿上,双臂环抱着男子的腰。
这两个人正是刚刚暗杀了土系兵团军团长卞良,逃到此地的朝廷暗影杀,影十一和影五,因为影五预料到影十一一定会发疯,此地远离人间烟火,正好作为修整之地。
此刻的影十一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大腿上还有一个自己扎出来的伤口,虽然不严重,但也湿红了裤子,由于他在这种状态下,也来不及处理。
影五轻拍着他的背,温柔的安慰着:“十一,都过去了,没事了。他该死,不怪你。”
突然影十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爹!爹你快醒醒呀!我是小小,都怪小小,小小不该让你陪,呜。。。。”
“卞郎。。。呜。。。你把我们孤儿寡母的扔下了,我可怎么活啊。。。”
“军团长!啊———我的军团长,呜。。。”
总之他嘴里哭喊出来的话和表现出来的状态,都是卞良的亲人和手下,悲痛欲绝的重演。
影五见影十一越发严重,只能再用老办法,打断他的思路,切断他与卞良亲人朋友之间的通灵联系。
“十一,你看着我。”她收回抱着影十一的右手,左手搂着他的后腰,侧躺在他大腿上,身体后倾,一颗一颗的慢慢解开上衣的扣子,衣服滑落,香肩玉颈,粉色的肚兜,两团软肉,在火光下,白里透着红润,呼之欲出。
她的脸颊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仿佛一股暖流涌入心田。她的眉目之间,情感如流水般自然流露,无需言语,便能让人心领神会。她的小口微微张开,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吐露着若兰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郎。。。十一。。。啊。。。嗯。。。”
影十一稍稍有些回神,不再哭喊,看了一眼怀里的美人,默默的道:“你就是个戏子,只会演戏,而且演的那么真实。”
影五的纤纤玉手慢慢伸进他的上衣,轻柔的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柔声道:“郎。。。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