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军还是帮肖迎春找人去了。
不多时就带着一个黄色头发的女生走了过来,看五官和皮肤却像是黄皮肤的亚洲人。
女生瘦瘦的小小的,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女士您好,我是姗姗,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肖迎春四处看了看:“我有一件东西想请您看看,看能不能在你们这里拍卖。”
姗姗估摸着肖迎春也是想卖东西,既然被叫过来了,那自然是要看看的。
于是姗姗领着肖迎春和王永军进了一个房间。
一张桌子两边,分别是两张椅子,上面还有摄像头。
肖迎春看了看王永军:“你能不能去外面等我?”
王永军看了一眼摄像头,转身走了出去。
在苏佳比的范围内,肖迎春出不了事。
等门关上,肖迎春从双肩背包中掏出了一团卫生纸。
看到卫生纸的时候,姗姗的眼睛不可抑制地微微缩了一下:这也太……随便了。
一看这包装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卫生纸打开,是一个十两银锭。
姗姗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又将银锭放了回去,语气温柔,表达却直接。
“这位女士,您这只银锭还不足以达到我们的拍卖标准。”
毕竟是世界排名第一的苏佳比拍卖行,如果一个价值一万左右的银锭都能上苏佳比的拍卖会,那也太儿戏了。
肖迎春点点头,她刚刚也是试探一下情况。
于是肖迎春将银锭用卫生纸又包了起来放进包里,微微用力拿出了另一个用卫生纸包裹的东西。
姗姗:“……”
她还是让肖迎春打开了卫生纸。
还是银锭,不过这个是五十两的。
姗姗认真看起了这个银锭,越看她越神色凝重。
银锭的价格很透明,按理来说一个五十两银锭不过十万左右的价格。
但是这个银锭很特别:她所掌握的资料中,从来没有这种印鉴的五十两银锭出现过。
要知道古代银锭上的印鉴代表的都是铸造的地方、重量、年份甚至铸造人。
可这个银锭上的印鉴,“宣风楼银号”、“魏县”的印鉴她闻所未闻。
“大梁朝”听着像是五代十国时代,然而那个时代这种样子的银锭她却没见过……见所未见。
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银锭。
偏偏看这银锭的形状、结构却又看着像是没毛病……这确实是个银锭。
可是不是古代的银锭?她不知道。
哪里来的古代银锭从银号到地址的印鉴全都没听过?
通常这种情况都是造假的多。
毕竟现代的银和古董的银还是有巨大差价的……
这看着长相清纯的女人竟是来骗钱的?
姗姗的眉头不由自主蹙了起来,满是怀疑的目光自以为不露痕迹地打量了肖迎春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