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那些邻居同乡当然能办得到,很快女人就嫁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也没说到底是嫁到哪里去了,还说这是女人提的要求,不让周围的人知道去处,免得再有什么闲言碎语跟过去。
女人出嫁前想把土地和房屋卖掉,带着钱走,才发现根本办不到的。
那些“好心”的邻居突然变了另一副面孔,没有一个操心帮她卖土地的,不但不帮忙,还拼命的使坏。
每当有人来询问购买土地的时候,那些邻居就跑出来说道:“你说他家的地呀!早就卖了,房子也卖了,没了,没了,你快走吧!”
就这样,这个女人到出嫁的时候也没有把土地卖掉,一个钱都没得着,临走的时候才知道,那些人居然以收彩礼的名义收了不少钱,等于是把她给卖了。
她是哭着出嫁走的,一边走,一边哭,还一边骂,但已经于事无补了,没有人出头帮她了。
这个可怜的傻女人呀!
等到女人嫁出去之后,那些邻居才纷纷张罗着卖土地和房子,还说要是卖了钱,就会在大街上摆流水宴,把这钱花掉,周围的人都可以去吃喝一番。
这就是典型的“吃绝户。”
这种事情传的是最快的,女人们让老憨去买那土地,老憨不想去,老憨不想和这种吃绝户的人打交道。
小女人叹口气:“这种地买过来也可以,一定贵不了,不买也可以,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金兰附和道:“虽说是隔了两个村子,离的也不近,种庄稼来回跑,太不方便,老爷不买就不买吧。”
兰兰倒是可怜起那个女人来:“那女人也够可怜的,这一下子什么都没了,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
玉兰却摇头说:“这两个人都不聪明,若是聪明的话,自己的事情就不应该吵架让别人听,别人只会看热闹,解决不了问题的,现在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是必然的了。”
大女人点头说:“人呀,最终混的还就是人,没有孩子,什么都不是,他俩但凡要有一个孩子,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吧。就算是孩子小一点儿,也害怕孩子长大了是以后收拾他们,他们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小女人却说道:“她这就是活该,大姐前一些日子让我们去帮帮她,我和金兰去的,那女人居然说我们两个是做小的,她不愿意和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说话,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气我们,我当时就拉着金兰回来了。”
兰兰奇怪的说道:“你有那么大力气吗?你拉的动金兰?金兰妹子,恐怕自己也想回来吧!”
金兰笑了笑,没接话茬。
大女人却说道:“都是同一年到这里来垦荒种地的人,能帮一把也就帮一把,人家不愿意让咱帮,咱们可没必要上赶着。你们几个别把话题给我带歪了,我们得说正事……”
老憨不理会她们,这样的话题他不喜欢,表达了自己不愿意买土地的意思,就去干别的事情了。
第二天去了医馆,等他再回到家的时候,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大女人对他说道:“那块地我们商量过了,还是想买下来,20亩地,五亩地的价钱就成,是那卖地的几家来找的咱们,我给了六亩地的价钱,连他家的房子一块收过来了,当然这些也需要你这个当家男人同意才行!”
老憨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都把价钱谈下来了,还来问我的意见?”
大女人却并不恼怒,反而心平气和的说道:“你不是正好不在家吗?这种小事也犯不着专门去叫你呀!这两年收税收得杂,老百姓心里没有底儿,能一下子买20亩地的人家也不好找,所以那四家的邻居才托了保长来咱们家问的,却要价5亩地价钱,看得出来是那保长想要分一份子,我索性给了6亩地的价钱。要过房子来,只是顺手的事情,这样那几个家伙,一人分一亩地的钱,还能用另外一亩地的钱办个流水席,糊弄一下别人,至于他们怎么分怎么弄,咱们是不管的,那保长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主动向我保证,可以出一份能过户的契约,你明天出面去签一下就行了。”
老憨皱了皱眉头说道:“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嫁到远处去了,他还能给弄到契约?能去县衙过户吗?”
大女人却笑了:“能!有买主,有卖主,还有保人中间人,这样的契约是能过户的,而且我们为什么要过户呢?你有几十个烧炭的徒弟,还有医馆做药的徒弟,做生意也有那么多帮手,咱家还有那么多的孩子,借他们个胆儿,他们敢反悔吗?又何必去交纳契税呢?”
不知不觉之间,这几年已经慢慢的累积了一些财富,更重要的是,居然也慢慢的累积了一些帮手,那帮人还真的没人敢出头找事儿。
老憨看着大女人有一些愣神,不知不觉大女人也有了一些变化。大女人还是那个只要为了这个家好,什么都可以做的女人,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气质的变化,更像一个大户人家的当家娘子了。
给他娶这么多的女人,是为了这个家好。现在去买那便宜的土地,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只不过现在的大女人底气更加足了一些。
第二天老憨就去把契约签了,这种事情早已轻车熟路了。然后又把土地给租赁了出去,租种土地的人每年交完了各种各样的税,再给老憨一些粮食作为地租。
自己的土地已经越来越多了,种不过来了,还有一个麻烦就是东一块西一块的,不是连成一大片的土地。这样的土地租一部分出去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几年的大家的日子过得还是可以的,虽然时不时的闹点旱灾,地里时不时的出来一些蚂蚱,但这些对老百姓来说太过习以为常了。真正风调雨顺的年景,根本不可能太多的。
老天爷怎么样人们都还是可以接受的,新来的知县大人,就让人越来越难以接受了。
赋税没有增加太多,各种各样的杂税让人们莫名其妙,好在钱数不是太多,人们也都交了,可是又开始收捐输了。
刚收了一个海防捐,又要收一个防涝捐,老百姓终于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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