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如鸡,好久没有在家里闹过什么事的杜金枝,被杜尚书叫回家,一口水没来得及喝,就被递上了盖了官印的断亲文书。
杜金枝惊呆,要断亲也该是她来断,还不知道需要怎么开始,怎么突然而然就降临了?
李光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来想去可能就是因为骑虎到人家门口了。
“我不就是图个方便吗?这又不是马,为什么到下马石边要停留呢?凡人才十要用下马石,不然下不来了。
我那几次不也是这样吗,也没有人揪着不放,就你那个小娘翻个白眼。”他完全不解。
杜金枝道:“反正他们看不惯你,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出的。怕你攀上他家这门贵戚。
如今断了也好,官府备过案,那里已然不再是我的家。
杜尚书赏了我一百万两银子做嫁妆,我自己又偷了三百万,这几年他们也被朝廷压榨得差不多了,估计正常的分到我头上的嫁妆还没有这么多,这样也行吧。”
李光正气得瞪眼:“怕是人家的主意早就打好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样一来也好,免得我不去他们府上,要说我没礼貌,来不参去不辞,我还真就觉得这一项是个大麻烦。”
阿宝的家里人听说杜金枝家已断了亲,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阿宝分析道:“他们以为我大哥是非常想当官的。之前我们家啥都不是,也不会有机会贴上他们家,这回去京都考试了,怕大哥考上后要他们家凑火燃烟,寻个前程。
又怕大哥考不上赖上他们家,想要个霸王官来当,比如说他们家跑官卖官呢,一个举子也能马上做县令,这不就很尴尬了吗。”
孔雪儿点头:“有这可能,这回他们撇得很干净了,怕是早就打好了主意。”
李洪涛得意道:“一个尚书算什么,他们家真是想多了。”
孔雪儿却莫名担心:“万一阿正真考上了,那家又在史部把持,打压阿正怎么办?”
阿宝不以为然:“打压就不干了。人为什么一定要当官呢?千里当官为求财,我们家现在又不缺财。
再说了,大哥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好,那也没办法当官了,还回来做凳子卖。编箩筐,我觉得就挺不错的。”
孔雪儿看着屋里精美的红木椅子,突然就不忧愁了,是啊自家儿子又不是不会干别的,二儿子只能读书,大儿子是不爱读书。
鸡往后挠猪往前拱,有些人不适合干那一行,真是强扭的瓜不甜。
全家人又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阿宝回了宗门,和好友们扫山挖药,自己炼了些丹药。
她好久没写小说了,现在一直吃着那本自传的红利。
那本书还在不断地卖出去,又在新出的手机网络上被购买版权刊登了出来,刷到的人叹为观止,都觉得这本书写的很神奇。
只有阿宝本人觉得,那就是记了个生活感情流水账,里面有不少玄幻东西,感觉到的那些鬼,遇到的那些混账人,还有做饭吃饭的快乐和满足,赚钱的痛苦与消魂……
上一世她游走过许多大城和风景名胜,经常乘坐火车和飞机,把那种使用交通工具的感受说出来,于是现今的大夏,无数先行者都在认真的看这本书,都想把上面描写的东西做出来。
连一些家具都被打家具的人仿制出来,里面放了弹簧的席梦思,房间狭窄使用的高低床,轻便小巧的垃圾桶垃圾袋……
人脑是越开发越异想天开,火车出来了,飞机也就离得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