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归自顾说着,“兹事体大,一桩桩、一件件偏偏在这个时候扯在一起。真令人头疼,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翟灵鹤怯生说道:“半因半果,我也不知。”
随后翟灵鹤内疚极了,倘若不是自己要查个水落石出,辛归也不必受困。此时偏偏要与他恼气,恼什么气?他也说不出个一二,只觉着心中郁闷难受,真是个混账玩意。
辛归温声道:“无事,我只是随口问问。近日都会忙些,闲暇时我都会来陪你。”
翟灵鹤勾唇浅浅笑着,不语。
接连几日,辛归直至夜半才归。翟灵鹤不禁起了疑心,可是谈得不妥了?
辛归上了榻才发现翟灵鹤并未睡着,“离天亮不到一个时辰,不困乏吗?”
翟灵鹤问道:“杨梭是为难你了?”
“不曾。”辛归轻捏着眉心,解释着,“兵力驻扎在城外,为了掩人耳目只得便衣出行。城中势力蛰伏不清,杨梭与我联手清剿。”
翟灵鹤手指搭上他的手腕,辛归乍然一凉,回握住他的手,放在嘴里呼气。
“呼——你这具身体是怎么捂也捂不热?”辛归没有半点不悦,连语气放弱了些。
“已死之人,当然是冷的。”
‘死’,辛归眼眸闪烁,耷拉着脑袋,“真希望躺在我身侧的,是原原本本的你。”
翟灵鹤正要出声安慰,辛归便莫名笑出声。
“我正巧有个疑问,灵鹤曾说过待在神山很久很久,故岁数应该也是……”
话气宛转,貌似意有所指。
“你嫌弃我年纪大,呵。”翟灵鹤抽手躺下、卷被一气呵成。
辛归攀着枕头,对着他眼睫吹气,“好奇而已,莫要气坏了身子。就当我没问出,好灵鹤,别气了。”
翟灵鹤翻身躲开了,闷闷说着:“嫌弃也没用。”
辛归附和道:“不嫌弃,不嫌弃。”
翌日,季宁醒了。
翟灵鹤主动前去探望,包揽了照顾季宁的重任。
“为何非要僵持?杨梭本该认罪。”季宁犯起了小性子,不肯喝药。
“这是个死局,顾得一方必定弃另一方,可不是单单认罪这么简单。”翟灵鹤顿了顿,继续喂药,“听不懂了?”
季宁茫然地点了点头,咽下。
“瞧着毒傻了,往日你非得和我争辩一二。”
季宁撇开头,赌气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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