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
季昀捂着腰子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舔了舔有些干瘪的嘴唇,脸上满是犹意未尽。
只是,前主身体太过孱弱,不过才几个项目,就累得筋疲力尽。
“看来什么时候得去找个中医,求个什么方子。”伸了下懒腰,季昀打了个哈哈,活动活动筋骨。
在跟两个丫鬟做项目的时候,季昀还特意询问了前身有没有招惹过周谨明,二人对此都不知情。
既然前身没有与周谨明起过冲突,那为何后者却要屡次涉及陷害他?
莫非是因为自己太帅了?
对于这个答案,季昀摇头否定了。
“看来,想要知道答案,只能去询问那便宜老爹了。”
呢喃一声,也没再犹豫,直接朝着季彭的房间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季彭的房间。
灯火通明,显然还没睡下。
“爹!”
季昀大大咧咧,直接推开了房间,朝着屋内大喊。
听到季昀的喊声,季彭被吓了一跳,吹胡子瞪眼的道:“兔崽子,想死啊!不知道敲门?”
“嘿嘿,忘了。”
季昀笑了一声,拉出一条板凳坐了下来。
“臭小子,这么晚了来干嘛?”季彭没好气的询问道。
大战了几个时辰,季昀也是饥饿难耐,茶水充饥,一连几杯下肚,呡了呡嘴唇,才道:“爹,问你个事儿,我们季家跟周家有什么矛盾吗?”
闻言,季彭眉头一挑,沉声道:“问这个干嘛?”
季昀先是给季彭倒了杯茶水,手指拨着洒在桌子上面的水渍,道:“也没什么,只是周家那小子三番两次的招惹我,要是两家有什么仇恨的话,我明天就把那小子扬了!”
“你敢!”
季彭吹胡子瞪眼,随后看到季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后,叹了口气,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眼中露出一抹思绪,道,“说起来,我们季家与周家确实是有那么一段恩怨。”
“十年前,你爷爷还再世的时候,曾奉命调查过一桩案件,根据调查,所有线索跟证据直指当年的户部侍郎周尚书。”
“本来以为掌握这些证据,就足够去定周尚书的罪,可是没想到在取证的时候,户部的主事却站了出来,为周尚书顶了罪,并且在当天晚上,那几位顶罪的主事在家中自缢。”
“若是到了这里,那也没什么,可是谁知道,这群主事中有一个人是周谨明的亲娘舅,虽然当时动用了一切关系,但也为时已晚。”
“那个主事死后,周谨明的母亲也陷入了自责之中,时间一长,怀恨着愧疚就去了世。”
听到父亲这番话,季昀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季周两家竟然还有如此一番历史。
不过,有一点季昀有些不解。
哪怕是前身的爷爷所查出来,那也应该是周尚书怀恨在心,可为何周谨明却此时耿耿于怀?
思索之间,季彭倒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喉,接着说道:“那周尚书人脉宽广,势力宏大,而此次案件又是皇帝亲查,这两方势力,与周谨明而言,都是不敢招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