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秦不晚瞥见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怎么了?”宗驰书面无表情的问。
“。。。。。。没怎么。”
给辛望舒洗好脚,宗驰书站起身说:“你去给知有打盆热水泡脚吧,我去给她们把蚊香点上。”
等秦不晚打好热水回到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宗驰书抱着辛望舒出去。她看了看在沙发上熟睡的方知有,又看了看她依旧穿着的鞋子。
总觉得有些奇怪。
宗驰书气喘吁吁地抱着辛望舒回了房,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辛望舒的房间很简单,除了床就是衣柜,连个梳妆台也无,点燃的蚊香散发着阵阵的艾草香。
宗驰书静静地看着辛望舒。
睡着了的她没有了平日的狡黠活泼,那双时刻流转着奇思妙想的大眼睛此时紧闭着。她其实长得很好看,比他在洛水和太原见过的很多贵族女子都要好看,但是她从来没有修饰过自己的外貌,一直都是荆钗粗衣素面朝天。
一路走来,她救了他的性命,带着他来到巴郡安顿,现在又给了他一个家。
虽然这小院比不上王宫的恢宏大气,但它却给予了他久违的安心。
这是他们的家。
设计房间的时候,她专门给他留着一块地方放书桌和书架,还跟他说她一定会多赚钱,给他把这书架都填满。
她给了他那么多,永远站在他面前,但他现在好像什么都给不了她。
辛望舒朝外面翻了个身,宗驰书生怕她掉下去,忙上前扶住了她。
她嘴里嘀咕着什么,宗驰书凑近仔细听着。
“银子花完了,我没钱了啊!”
。。。。。。
第二天,辛望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她扶着隐隐作痛的头走出房间,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都去哪儿了?驰书?知有?不晚?”
“哎!师傅,我在后山呢!”秦不晚的声音传来。
辛望舒走到后山,秦不晚正拿着手中的弓箭练习箭术。
辛望舒在后山辟了一块空地出来,搭了梅花桩和箭靶当作演武场。
“他们两个呢?”
“知有跟着德叔去砖窑了,驰书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找村长。”
“他找村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