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炼回头继续脱靴子,好不容易脱下来,秦恒再次发难。
“来,转过身去,我在你背上写!”
“秦恒,你别欺人太甚!”
“那算了,我没灵感了,写不出来了!”
“你。。。。。。”
张炼紧紧咬着牙,最终还是背过身去。
穆德十分识趣的把笔墨砚台递上去,秦恒挥毫泼墨,便是一首诗作于其上:“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穆德大声念出,满座皆惊。
武将们听不懂里头的弯弯绕,连连拍手叫好。
文官们的面相则别提多不好了。
张炼给秦恒脱靴丢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人,也丢了他们的人。
他们本来打算等秦恒写完诗,挑一挑其中的毛病,没想到这小子的诗滴水不漏!
花轿里的夏云听得美眸闪动,纤手微颤。
本宫素来不知,原来秦公子竟如此有情,得君如此,又有何求?
夏文帝大手一挥,连叫三声“好诗”,大手一挥道:“赏,给我重重的赏!”
秦恒抱拳拱手,“谢陛下隆恩!”
张炼狼狈的回到文人堆里,和意气风发的秦恒形成鲜明对比。
小子,你给我等着,老子早晚有一天让你加倍还回来!
秦恒始终面带微笑,不把这些人的震惊与夸赞放在眼里。
拜托,这可是诗仙李白的诗,要是还能挑出毛病,老李不得穿越时空过来干死这帮人?
“启禀陛下,臣弟听闻前日秦公子曾随商队西域走了一遭,既遇如此恩赐,何不令他将一路所见所闻赋诗一首,也可令陛下,体恤民情?”
“好极了!秦恒,继续写!”
秦恒微微一笑,不就是背诗嘛,我肚子里有的是。
“村落甚荒凉,年年苦旱蝗。。。。。。。哪知牧民者,不肯报灾伤。”
“荒唐!”
秦恒刚说完,欧阳太平坐不住,直接站出来怼道:“试问何日何时何地有灾伤,又是哪方官员不肯报灾伤?”
秦恒不假思索的念道:“天逸县、陈风县、益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