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乔舒又哭又笑,摸了摸他英挺的下巴,笑道,“什么目的嘛……当然是……拿下他啊……”
楚彦池深邃的眸子咻地转暗,嫌弃地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乔舒拔开,声音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这就是你报复老公的做法?”
“哈哈哈……”乔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瞎说什么呢?我有功夫报复他吗?我又不爱他……我有那个心思,我还不如多谈几个客户……”
楚彦池闻言侧过了神色,伸出手去勾住了乔舒的下巴,目光幽冷:“那你约楚江旬干嘛?”
乔舒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十分不耐道:“当然,当然是睡他啊……”
楚彦池的面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忽地粗暴地给乔舒扣好了安全带,然后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
乔舒是被楚彦池连拖带拽地扯下车的。她迷蒙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觉得他的蛮力弄得她十分不舒服。
“你干什么?弄疼我了……”她迷迷糊糊地抗议了一声,使劲推了一下抱着她上楼的楚彦池。
楚彦池沉着俊脸,一脚将门踹开,冷冷地回道:“还有更痛的。”
“哎哟……”乔舒还没有消化过来,便被他狠狠地摔到了床上。
“哎哟……痛……看不出来你斯斯文文的,怎么动作跟楚彦池那个阎王脸一样粗暴啊……”
楚彦池动作优雅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和衬衫,不疾不徐道:“我就是楚彦池,当然跟他动作一样。”
乔舒懵懂地睁开眼,他已经整个人覆了上来,放大的俊脸离她咫尺之遥。
乔舒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即使醉了戏感仍旧保持良好,若有所思道:“嗯,你们家的人长得还都挺像的啊……”
楚彦池:“……”到底是谁给她的迷之自信让她以为江旬能看上她啊?
乔舒次日在阳光的照射下,浑身酸痛地挣扎着起来了。
她懵逼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熟悉的房间……嗯,墙纸,摆设,床……努力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牢记自己的伟大使命。
楚彦池穿戴整齐地从浴室里出来,她一秒入戏,当即就是一个哆嗦。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乔舒此刻大写的懵逼脸。
“昨晚你喝醉了,江旬交给我的。”楚彦池眸光暗沉地躲在乔舒懊恼的脸上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这实诚孩子!”乔舒抱怨着嘀咕了一句,“我都穿成那样了,喝醉了?他居然还送回来,真是太不上道了!
哎,不过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慢慢来……”
楚彦池见她神色复杂的在暗自嘀咕,忽然上前一步,坐到了她旁边。
“怎么?很失望?”他微微挑起了眉,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揶揄,心底却又有一丝醋意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