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泼妇竟敢羞辱于我。那家丁连忙跑到胖少爷面前:公,公子,他们打我。
你这个废物。胖少爷用脚一踹,懒洋洋对着谢灵询两人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郭明是何人吗,我乃当今皇上面前红人郭丞相之子。
不等他说完,谢灵询揉了揉耳朵:行了行了,别你乃,你乃了,你爷都行,你爷爷就在这里,快来磕几个响头。
你,你说什么。郭明气道:反了反了,本少爷现在给你一条活路,给本少爷赔罪,并且把你身边的小娘子献上来,就饶你不死,不然立马要你五马分尸。
呵呵,五马分尸,好大的口气。
听着沈流袖的话,谢灵询笑了笑:真是聒噪。他甩了甩扇子,把旁边摆放的葫芦甩了过去,一把把郭明打了一个趔趄。
来人啊,来人啊。郭明捂着发涨的眼睛:给我上,拿下这对奸夫淫妇,本少爷要他们死。
你找死。谢灵询眯着眼:我们是一对不假,但她是我最珍贵的人,如此龌龊的话也能说出来,非要把你打回原形。
谢灵询剑气出鞘,只是轻轻一闪,家丁们立马人仰马翻,身上多了几个窟窿。
到你了。
谢灵询轻轻一笑,纵身来到郭明面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对方连忙求饶,肥硕的身子被抬到天空:住手,住手,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们也别想活。
还敢威胁我,你大概不知道我从来不惧威胁。谢灵询用力一捏,郭明眼睛瞪的大大的,瞬间没了气息。
啊,杀人了,杀人了。看见这一幕,所有人四散奔跑。
当然,除了沈流袖,沈流袖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它脑海里始终回荡着那句:她是我最珍贵的人。
沈流袖只觉这段日子,自己和他在一起,似乎有沉沦的迹象,连忙屏息静气,不再打量他那俊逸的英姿,暗骂自己从不假以辞色,如今怎会丢人至极。
她恢复了淡然的面容,略显生硬道:你没事吧?
无妨。谢灵询静静道:我们得赶紧走,估计等会有大批官兵前来。
路过一个摊位时,沈流袖发现了挂着的一串铃铛,旁边有一个泥人,不由愣了愣,就停了下来。
一棵大槐树下,一个小女孩被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带来,男子慈爱的看着小女孩:流袖啊,待会就进去了,爹爹先去忙,你一个人去玩会儿。
嗯嗯,爹爹,流袖知道了。
哥哥,哥哥,那果子是别人家的,你不能摘。
为什么不能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啊。
因为你不是皇上啊。
流袖,我们该回去了。
哦,爹爹,知道了。
哥哥,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爹爹,流袖想玩泥人了。
好啊,傻丫头,爹爹带你去,给你买。
好哦好哦,爹爹最好了。
这零零碎碎的字句涌进了她的脑海,她呆呆站在原地,停留半晌。
你怎么了,谢灵询摇了摇她。
哦哦,没事。沈流袖轻轻道:我们走吧。
就在他们离开以后,一阵官兵急匆匆而来,领头的是一个校尉,他叫王腾,对着倒在地上的家丁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家丁气息不稳道:快,快去禀告丞相老爷,上奏皇上,有人大胆,杀害丞相公子爷,是一男一女。
他们往哪里去了,王腾一惊:我马上带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