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en有一时的怔忪,竟是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有声控这个隐藏属性。
他居然爱上了郑潇的声音!
“那个……”他情不自禁有些紧张。
这对他而言还是第一次。
“对不起。”Allen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利用了你,我没想到你会……”
“没想到我会自杀?”郑潇这个人很怪,无论什么事情,仿佛她都能随时拿得起放得下,偏偏又有着谁都不能提起的逆鳞。
例如Allen现在的声音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的父亲杀死了她的爱人。
“所以呢?如果我自杀成功你会怎么做?借着我的案子接近我的父亲,好调查你想知道的真相,我说的对吗?尊敬的FBI探员?”
她说的慢条斯理,可每个字都好像是刺猬身上的锐刺,伤的人心疼。
Allen想说没有,可事实上,最开始他就是这么想的。
只是后来事情偏航,去了他不能控制的轨道。
“FBI先生,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联系。”说完郑潇就挂断了电话。
并把这个号码拉黑。
阳台的门开了,陆离略带担心地朝她伸手:“下来吧,这太危险了。”
郑潇穿着超短裤,晃着自己的两条大白腿。
“怎么?怕我死了没人给你妹妹捐骨髓吗?”
陆离轻叹,“我是担心你。”
他过去,二话不说直接把郑潇抱下来。
“你今晚怎么了?说话一直带刺。”陆离问,并随手关上了身后阳台的门。
郑潇讨厌这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这会让她把那身用来防身的刺全都亮出来。
她讨厌那样的自己。
可却又总是忍不住变成那样。
“没怎么。”她突然变得很消极,“放心吧,就算要死,我也会等到给你妹妹捐献骨髓之后。”
说完她就回了卧室。
陆离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放心,这一夜,他就站在郑潇的卧室门口守着,时刻注意里边的动静,直到天亮。
……
翌日,姜早和傅砚辞去了医院。
傅银荷还在隔离中。
病房外守着警方的人。
“容队长?这种小事怎么会是你亲自守着?是发现什么重要线索了吗?”姜早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