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忠言嘴唇有些微抖,害怕恐惧和意外爬上了整张脸,脸上慢慢的带上讨好的笑容,“姑奶奶,给我一次机会。。。。。。”
江云歌嗤笑,脸色寒冷,长剑划过柳忠言的喉咙,“不给!”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白色的帐篷上,鲜血走过的痕迹似乎画出了优美的图案。
江云歌扔了手中的长剑,踢翻了一旁的灯架,灯油倒出,火势顺着灯油燃起来。
她掀开帘帐出去,却见帐篷外涌上来几十人,个个手拿兵器,一脸戒备,将她团团围住。
目光看向领头人,是那几个百夫长。
江云歌举起双手,坦然无畏道:“我杀了柳忠言。”
“拿下!”
江云歌再次被绑了起来,依旧是在操练场。
她疲惫的晕过去,沉沉的睡了许久。
耳边似乎传来救火的声音,水声、呼喊声、一声声的涌进她的耳朵里。
天色渐渐的明亮,鱼肚白的天空隐约间能看到云层里的霞光。
火势总算被扑灭,柳忠言的军帐被烧了大半,幸好军营人多,救火迅速。
柳忠言的尸体被人抬出来,鲜血满身,浑身的脏垢。
“这江云歌真是不好惹的主,敢杀柳将军,真是天大的胆!”
“她那样剽悍的女子就是大爷,以后得我们伺候她。”
“得了吧,杀了柳将军还能活命,真是笑话!”
几个士兵将柳忠言的尸体抬走,寻了一个好的棺椁埋葬。
毕竟一个五品将军被一个军妓所杀,死去的柳忠言不要面子他们都要面子。
下午。
江云歌又被人拿着冷水泼醒,正想开骂之际却见身前之人一身白衣,一头墨发随意的挽起。
清俊的眉目微蹙,完美的相貌已经到了极致,深沉的眸中带着一抹凌厉。
顾北鸢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她,抿着薄唇许久没说话。
江云歌咬着下唇不耐烦,“娘的,干看着干什么,给我解开!”
顾北鸢嘴角带着些许弧度,一笑月明风清,“还有力气骂,看来身上的伤应该不严重。”
“我饿。”
“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想着吃,该好好反省。”
“我知道你会给我摆平,所以我才敢杀了柳忠言。”
顾北鸢眸子划过她身上的伤口,俊脸微沉了些,声音寒冷,“早和你说过,狂傲、浮躁会让你吃些苦头。”
“得罪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好胜。”
他转动轮椅准备离开,脸上有些生气,没打算放了江云歌。
“顾北鸢你给我解开,你别走。你大爷!咒你喝水呛死!”
“还想活着见你儿子,就给我闭嘴。”
江云歌听他提起儿子,无所畏惧的眼底总算有些许顾忌,眼眶里含着泪水,想起银票可爱乖巧的模样,心中更是柔软。
“顾北鸢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和你拼命。”
顾北鸢僵硬了脊背,好久才道:“那你就给我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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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斜,余晖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