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是自己口干舌燥,引发了什么炎症。
这日,她正要出门,碰见了张叔。
张叔瞧见她,反而怕的后退一步,自从上次被谢怀桉威胁后,他根本不敢招惹这一家人。
“张叔,你是我在京中唯一的亲眷,若你需要,我会帮你的。”
张叔听见这话连连摇摇摆头,“不劳烦你了,我还有事,先行告退,以后若有时间来府上喝茶便是。”
说罢,就匆忙而逃。
在她转头之际,忽然看见了一伙熟悉的人。
是她的姑母!
原本谢怀桉将她的鞋子放在悬崖就是为了制造自己已死的假象。
如今怕是张叔已经和他们说了。
这下该不会是来抓自己回去的吧?
初梨瞧见他们便立刻会了谢府再也不出门。
这事她不想自己解决,想和谢怀桉商量,毕竟自家男人权大势力强,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姑母。
只是既然姑母出现在此处,必定少不了日后出门会碰到。
这事迟早要处理。
她在家里乖乖坐着等待着谢怀桉的回来。
见他又全身血淋淋,初梨撇撇嘴。
这是又杀了谁?
见男人回到房间,她立马自觉的帮他换衣服,又给他倒水,又捶背,又整理房间。
原本不乱被她搞成了一团糟。
原本背不痛,因为她一锤真的快弯了。
原本在外面就累了,谢怀桉觉得回家更累。
“有事就说,这些就不用干了。”
初梨这才正儿八经坐在他旁边,唉声叹气的,垂着脸十分不开心。
谢怀桉真的拿她没办法。
继续重复道“有事就说。”
“就是,唉……”
“初梨,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就是我以前在家里有一个姑母,那会奶奶去世,她便想将我送给一个老大爷做妾,我不同意,上次我本想说这个事情的,但是我觉得太卖惨了不是我的风格,但是今日我出门时看见了她带人来京都了,想必是得到了风信来抓我回去完婚的,那时我听着我那些亲眷说我姑母收了人家的钱。”
谢怀桉听完倒是一分担忧也没有。
“既然如此,那我便帮你杀了她们。”
初梨听他这话有点被吓到,“不不不至于,言重了言重了,事不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