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事我们自有安排,你只需帮我们找到合适的房子就好。”
张四娃轻松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担心,放手去做。
见劝阻无效,郭中介也不再多言。
毕竟,他只是一个中介,与张家的交情有限。
但想到张家前两次交易时的爽快,他还是决定全力以赴,利用自己广泛的人脉关系,为张家寻找合适的房产。
不久,郭中介在东阳街上,紧挨着山悦楼的位置找到了一处房产。
那原本也是一家酒楼,开业之初生意兴隆,后来却因为一起食客意外死亡事件关门了。
再加上后来厨师被山悦楼挖走,风波不断,最终导致门可罗雀,不得不关门歇业。
郭中介深知其中的猫腻,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山悦楼在背后使坏,恶意排挤竞争对手。
多年来,敢于在城关县开设酒楼的商家,大多遭到山悦楼的打压,手段之狠辣,常雇佣街头混混制造事端,自己则置身事外,扮演无辜的角色。
那些受害的酒楼苦于找不到确凿证据反击,试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发现城内的几大帮派竟然与山悦楼交好,无人愿意插手这趟浑水。
于是,一家接一家的酒楼相继倒闭,山悦楼在城关县市场独占鳌头。
早些时候,这样的空置酒楼,郭中介是不会推荐给张家的,毕竟位置太过接近山悦楼,容易成为下一个目标。
但时移世易,山悦楼因作恶多端,终于惹怒了两位江湖高手,掌柜和少东家先后遭遇了教训,收敛了不少。
以往受其欺压的商家,如今纷纷得到了补偿……
就在不久前,老掌柜从城里归来,听说儿子莫名其妙地散尽家财,心中十分不悦,直斥儿子被人愚弄,哪有什么所谓的“虎鹤双杰”。
说来也巧,就在他大发雷霆的那个晚上,事情发生了转机,传说中的“虎鹤双杰”不仅将父子二人一同带走,还在儿子面前狠狠教训了老掌柜一顿,让其尝到了苦头。
这一下,老掌柜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床上,连翻身都显得艰难无比,更别提起身继续那些不光彩的营生了。
即便身体恢复,心灵的创伤与外界的压力估摸也会让他彻底断了那份昧良心的念想。
虎鹤双杰如同夜色中的幽灵,行踪诡秘,每一次出手都让县太爷怒火中烧,颜面尽失。
于是,县太爷咬牙切齿,派遣了大批差役,不分昼夜地穿梭于大街小巷,誓要将这两位胆大妄为的江湖高手绳之以法。
然而,这两位神秘人物仿佛拥有遁形之术,不仅能在城中各大宅院自由出入,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未留下丝毫痕迹,让所有努力化为泡影。
差役们的忙碌最终只换来了两手空空,反倒是让城关县的百姓亲眼见证了虎鹤双杰的非凡身手,心中暗自佩服。
那些平日里仗势欺人的大户人家和官宦子弟,目睹小掌柜的遭遇,个个心有余悸,生怕同样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于是收敛了许多,城关县的风气在无形中变得清朗起来。
借着这股清新之风,江贵瞅准时机,鼓足勇气向张四娃提及了购置酒楼的计划。
而负责实地考察的重任落在了徐莉云肩上,毕竟,这关乎张家未来的大计,若经营有道,或许能将酒楼的名声扩展至全城,她自然不敢有丝毫马虎。
酒楼的外观便已透露出不凡,三层楼高的建筑巍峨挺立,每一砖每一瓦都透露着匠人的精心雕琢。
步入一楼大厅,宽敞的空间足以容纳四十多张圆桌,宾客满座时的热闹景象仿佛已跃然眼前。
二楼的雅间错落有致,共二十间,每间都布置得温馨雅致,适合小聚。
至于三楼,则是一间豪华的大雅间,内设精美的桌椅与屏风,角落里还巧妙地隔出了一个小更衣室,供客人更换衣物。
屏风之后,一张矮桌静置,显然是为乐师现场演奏所备,增添了几分雅趣。
整个酒楼的设计既实用又不失格调,即便是徐莉云亲自操刀,也未必能有如此巧妙的布局。
参观完毕,徐莉云不禁感慨,前任主人在这酒楼上倾注的心血与财力可见一斑。
若非山悦楼背后使绊,这座酒楼或许早已成为城关县的地标。
“莉云,你看这酒楼如何?是否满意?”
江贵见她下楼,连忙上前询问。
徐莉云此行目的明确,回答得干脆:“很不错,就是它了!”
酒楼一旦敲定,后续的事情似乎也变得顺畅起来。